时源握住门把一扭,没有扭动,于是拿出工具捅进锁孔,没一会,只听轻微的叮的一声,时源感觉里面的鼾声骤停,猛地推开门,看到一个大床三步跳过去来到床前,顺手将匕首抵在刚刚惊醒的老头子脖子上,老头子的手已经插进枕头底下。
时源说:“老实点,手抽回来。”老头将手抽了回来。
“坐起来。”时源说。
老头顺从地坐了起来,时源一个手刀切向颈部,老头昏了过去。
时源从枕头底下摸出**枪。心里感叹,这些鬼子怎么都喜欢这些小巧的手枪。拉了一下,子弹是满的,随手插在腰带里。
打开灯,看到窗边的书桌旁有一个保险柜,时源从男人床边的西服里找到钥匙,走到保险柜,把钥匙插进去,耳朵贴在保险柜门转动旋钮听到嗒的轻响声,扭动钥匙,按下手柄,保险柜的门打开。
时源一看,里面比山田太让的保险柜里可寒酸多了,就十几根小黄鱼,三四封银元还有几沓纸币,时源拿出纸币,还是不少,日元两万,美元一万;也不枉来一趟。
上面的一层除了几沓文件还有一个日记本。
时源翻开日记本,前面内容看不懂,翻到最后,有几行数字,很像银行账号,账号上面标着花旗银行的日语,这些日语的读法时源不知道,但源于炎黄文字还是能看懂一点,看来是美国花旗银行的账号。看到下面是法国汇理银行奉天支行下面也有一串数字。
时源又走到书房,打开书房的灯,看里面没有什么放贵重物品的地方,就转回卧室。
一掌打醒了老头,时源认定这个老头就是内天康哉,想把他叫醒问询,没想到这个老鬼子一下从床上栽下来,“咕咚”一声。
外面马上传来了了打斗的声音。
时源没有想到这个老鬼子这么狡猾,这是在向外传信号。可惜,只是几声金属的撞击后就没了声息。
一回儿,过来两个队员,说:“下面三个保镖和上面两个保镖都已经干掉,楼下两个女的不知是干什么的,估计是做饭的一类,被打晕了,这尽头一间有一个年轻人被打晕。”
时源一边看着老鬼子,一边听着队员汇报。老鬼子听到保镖被干掉没有什么表情,两个女的被打晕也没有表情,听到年轻人眼珠集中在一起而且身体一震,于是就说:“把那个年轻人也杀了。”
话刚说完,老鬼子就说:“不要不要,不要杀他,你要什么我给你,要钱给你钱。”
“你能给我多少钱?”时源不屑的说道。
“你要不杀他,我那保险柜里的钱都归你。”
时源笑笑说:“那本来就是我的钱。”老鬼子看打开的保险柜,泄了气。说,“我给你美元,花旗银行的美元,有十二万元,那个本子上有账号,书房的办公桌中间有印鉴。”
时源说:“那密码呢?”
“是我儿子的生日。19121015”内天康哉说。
队员拿来了一个私章,“是不是这一个?”时源问
“是的,你可以放了我的儿子了?”内天康哉问。
“那法国汇理银行的存款是如何取的?”时源又问。
“我告诉你,你能放过我们吗?”内田康哉说。
“不能,你要为侵犯炎黄的犯罪行为赎罪。”时源说。
“去吧他儿子的双臂砍下来,不要他死就行了。”时源刚说完。
“我求你啦!不要,千万不要砍断我儿子的双臂,钱我都给你,只要你放过他。”内田康哉哭着说。
“印鉴也是这个印鉴,密码是19310918,这是刚得到的八万法币。求求你放过他,让他回国吧!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内田哭着说。
时源向队员使个眼色,队员一刀割断内天康哉的喉咙。
“撤”时源说。一个队员将印鉴交给了时源,时源看墙上挂着一个包,也不管是做什么用的,直接把笔记本、文件、金条、大洋和零钞一股脑儿塞在包里走了出去。
一个队员已经打起了门口的一台轿车,三个队员上了车驶出大门。
时源和其他队员刚走到大门口,后面楼上想起了玻璃的响声,一支花机关伸出窗来,只听碰的一声,便没了声息,早已经埋伏在庭院周围的狙击手将其击毙。
一个队员说:“营长,对不起,我忘了绑上他。”
“快,小东门。”时源说着钻进了王莉已经发动的车里。
清理山田家太让的几辆车早就等在这里。
两辆轿车和五辆卡车风驰电掣的向小东门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