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些特务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有一个包厢有人,想必又是来监视的,她们可谁都惹不起。
刘浩走进包厢,旭日女人知趣的没有说话退了出去。
刘浩坐在榻榻米上静听着隔壁的动静,只听隔壁传来那个旭日女人用日语说:“冈仓君,你说到这里来我就可以知道我丈夫的情况,那请你告诉我。”
只听被称为冈仓君说:“纪子小姐,从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你,如果不是花谷争卑鄙无耻,也许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你忘了在东京帝国大学每天谁给你送花吗?那时候你是看好我的,要不是花谷争为了得到你们鹊山家族的支持,用卑鄙手段捷足先登得到你,你怎么会是他的妻子?”
“冈仓君你不要说了,我没有想到他也是个军国主义分子,你们都一样,为了自己的私利,侵略炎黄,旭日会毁在你们身上的,我们鹊山家族绝不会支持你们靠侵略战争来发展自己的国家。我现在只想知道孩子爸爸的消息,我是一个母亲,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那个旭日女人说。
刘浩突然明白,这个女人就是花谷争的妻子,正是他要找的人,她居然是鹊山家族的人。
鹊山家族可不简单,鹊山家族在近代一千多年的发展中一直经久不衰,1860年,北洋水师行进到旭日海域,与旭日产生冲突,是鹊山家族调解了这次纠纷,可以说,鹊山家族在旭日的政治、经济领域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鹊山家族不仅没有侵华的想法,而且一直致力于两国和平,是旭日唯一没有选择对外侵略政策的家族。
家族主张重教育发展科技,用经济发展弥补国家的资源匮乏,和平处理对外关系。
没有想到刘浩要找的花谷争妻子还是这个家族的人。
只听那个旭日男人说:“纪子小姐,请稍等,我有件事安排一下。”
刘浩只听那个出门的叫岗仓旭日男人对另一个人小声说:“小田君,把惑药放进茶水中,你先回宪兵大队,两小时内不要来找我。”
“是,队长,我马上办。”那个小田向前台走。
刘浩这下明白,这个冈仓就是宪兵队长冈仓繁少佐,它想对花谷争的妻子霸王硬上弓,没想到,一个少佐队长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做出这么龌龊的事,刘浩听到那个小田大尉安排那个旭日女人将放药的茶放到纪子位子上。
只听冈仓繁转身嘴里小声说着:“臭女人,装什么仕女,我不会饶了你!”
他一边拉开门,一边说:“都是这么办事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要的茶水到现在都不到。”
“纪子小姐,让你等急了。”冈仓繁客气地说。
“您客气了,冈仓君,我们同为旭日有文化有知识的人应该为旭日的前途着想,不应该挑起战争,花谷争的生或死我不在乎,我只是作为一个妻子知道孩子爸爸的情况,请冈仓君直言。我不会怪罪冈仓君。”纪子说。
“稍安勿躁,怎么茶水还没有来?”冈仓繁说道。
“来了,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旭日女人一边端进茶水,一边道歉说。
“纪子小姐,请。”冈仓繁一边说着,一边自己端起茶杯向纪子示意。
纪子礼貌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纪子突然感觉心跳加速,一股火从小腹四散开来,经过这种事情的她,马上感觉不对,爬起身就要走,却被冈仓繁一把拉着手,笑道:“纪子小姐,到哪里去啊!在这里就很好。忘了花谷争吧!”
“你走开,你走开,我死也不会跟着你,卑鄙的小人!”纪子说。
纪子一边挪着向后退,一边说:“我喊人了,你一个宪兵对的少佐队长,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嘴里说着,可是身体无力,那种火不断冲着她的神经,心里无比的绝望。
“亲爱的纪子小姐,这里已经没有人,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是非常值得你回忆的一刻,‘春宵一度值千金’我们不要浪费这大好时光。”仓冈繁看着色眯眯的看着无助的纪子退到墙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上衣。
“你就不怕我们雀山家族报复吗?”纪子无可奈何地说。
“哈哈哈,炎黄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鹊山家族会把这件事公布出去吗?花谷争不也是先得到你身子,你才从他的吗?相信我们会很快乐的,不要想花谷争那两个杂种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冈仓繁扑向满脸通红扑扑落泪的纪子。
这种事他做多了,办公室的女电报员十八九岁刚刚毕业,到了宪兵队报道那一天,他就看个上了既幼嫩又水灵的旭日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