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说:“宪兵队起码抓有二百人在哪个简易监房,但宪兵队也只有一个小队的鬼子,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干掉宪兵队长仓冈繁,但被他们抓获的的二百多人又不能不救,就再次把他端了吧。现在才十点多,我担心鬼子没有睡熟,你认为呢?”
时源说:“我感觉现在行动可以,第一,现在五点天就黑了,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第二、他们忙了一天到处抓人也累了。你再感受一下,该睡的,睡了没有。”
刘浩在时源的掩护下,静下心来,意识向四周逸去,他主动控制意识向宪兵队大楼方向,感受二楼的鬼子宿舍有轻微的鼾声,呼吸均匀,应该都睡着了,里面的监舍有人窃窃私语,有的人已经睡着,门楼只有两个鬼子在来回走动。楼下的办公室有一间房还有人做着大运动量呼吸,大楼的门房里,两个门卫坐在那里心跳正常,上次他们值班都睡着了,这次可能是队长在不敢睡着,还有可能没有到下半夜。
这时候,刘浩感到有很多人向这边悄悄过来,刘浩知道,队员们过来了,给时源打个手势和队员们会合。
刘浩知道鬼子睡觉没有插门的习惯,就对时源说:“你和我将门口两个岗哨和门房的两个值班员干掉后,其他队员直接上楼消灭熟睡的鬼子,你去安排一下。”时源会意地点了一下头向后走去。
将队员围在一起后,时源说:“门口岗哨和门房值班我和大队长负责,你们看到信号后到楼上将各屋的鬼子消灭,对熟睡的鬼子按住嘴巴直接用匕首抹脖子,这样既轻便又彻底,千万不要插心脏,有时候一刀未必将鬼子杀死,还会溅到处都是血,引起动静。你们五个小组,楼上六个房间住着鬼子共四十九人,尽量不要搞出动静,楼下还有两个在监房值班,我负责清除掉。晁斌、晁成换掉门口门岗,处理办公室的那个仓冈繁队长由刘司令负责。”
做好分工,刘浩和时源后面带晁斌和晁成,时源将车直接开到岗哨之间的大门内,两个岗哨很诧异,这是队长的车,谁开的?
一个鬼子走过去,后面的两个门直接打开,出来两个穿旭日军装的人,只见两人手一挥,左面一个检查证件的鬼子右脖颈穿进了一把飞刀,大门右面的鬼子看后面出来的鬼子兵,正在疑惑他们要干什么,一把飞刀从正面穿进脖子直穿到颈椎骨。两人分别走上去将鬼子拖进大门内,拿起步枪站在门口两边。
刘浩和时源,下车从楼边向门厅摸去。
刘浩看两个值班员坐在面向窗口的桌子前聊天,直接推开窗,四根银针甩了进去,两人正好听到开窗声音一抬头,四根银针直接插在他们的脑门和咽喉处直没进去,只露出一点点尾部。
时源随后向后招收,所有队员轻手轻脚走过来,时源指向楼梯,这里他们都是轻车熟路,随着队员鱼贯向楼上摸去,时源悄悄向楼里面的监房走去,一手拿着飞刀,一手攥着匕首,来到墙拐处,看里面的鬼子转过身来,他身体一横右手的飞刀直接向转过身的鬼子的脖子飞去,紧接着飞身扑过去,在鬼子看向对面鬼子丢下枪捂住脖子的时候,感觉自己脖子一转咔吧一声,就没了知觉。时源走过去将飞刀取下又将鬼子的脖子扭断才放心。对着惊恐万状的趴在门内的人说,“等会来救你们,不要出声!”
说完向回走去,他知道驾驶员住在东面小门旁边,院内这么多车,驾驶员应该都还在,虽然刘浩没有安排他,但他是知道的,这也是个隐患。
刘浩遇到了麻烦,他去处理的正在运动的人正是大队长仓冈繁,仓冈繁下午受尽了气。吃完饭就将电报员松直枝子喊过来肆虐,枝子对仓冈繁的虐待敢怒不敢言,任其摆弄以示自己的愤怒。
这时候,刘浩在门外束手无策,他可没有时源的手艺,好在时源很快过来将门锁打开。
刘浩直接开门进去,进入内屋,一个手刀砍到他的脖颈上,枝子跪在床上,向刘浩用日语说道:“谢谢先生打死他,我愿意为先生服务,请不要杀我,我家还有有病在床的妈妈,如果没有我的收入,妈妈会死的。”
刘浩看被仓冈繁折磨的满身青紫的姑娘,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家庭的生存,要强的性格变成这样,真是让人惋惜,炎黄有句话叫‘红颜薄命’,世界哪个国家不一样,穷苦就是原罪。
刘浩用日语说:“我是反抗军,你不怕背叛你的民族吗?”
听了刘浩的话:“跪在床上的枝子哭了,我的理想是赚一点钱为妈妈治病,让她远离病痛的折磨。在军校学的无线电专业,被派到炎黄来;在司令部,课长想和我睡觉,我不愿意,他就把我推到宪兵队,到了宪兵队,这个畜生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