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起码的组织原则告诉吴岩,**与国民党素来是势不两立的两个敌对阵营,在没有获得组织的许可下,他个人是不得与国民党产生任何横向关系的。可是,组织在哪呢?
“你犹豫什么?”窃以为有戏的文敏追问一句。
暂且情况下,吴岩只得做戏道:“我本是重庆政府的人,愿意与否其实不是问题,但我有三个很现实的难题。第一,我有个老母亲需要我赡养。第二,我没有任何的经验。特工总部是个啥地方?一个搞不好就送了命。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没有受过哪怕一丁点这方面的训练,恐担不了这个重任。”
文敏当即表态:“这个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对你进行短期的突击培训,经验也是可以在工作和实践中积累的。”
吴岩揪住不放道:“你似乎回答了我的后两个问题,那第一个呢?我若是万一嗝屁了,谁来赡养我的老母亲?”
或许是被他的“嗝屁”逗笑了的文敏说:“当然由国府负责养老送终啊,会定期发放……”
吴岩忙摆手道:“后面三个字你无须说出来了,不吉利。可我身边就有个例子,儿子为国殉职,可国府从来就没有哪个人来看望过他老母一回,更遑论什么抚恤金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
文敏遂不勉强道:“行吧。但说不定哪天我还会找你。”
望着她的背影离去,吴岩有些小后悔,不该把门关得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