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章吗？老何，代天亮暗地里一直鼓捣着贩卖情报发财你可知？老廖，你的情二科科长沦为日本人的走狗你又可晓？”

这两位中廖显达愧疚地低下了头，何智猷则面呈难堪之色把脑袋扭向了一边，窃以为梁尚乾在敲打他呢。

终于稍有领悟的廖显达道：“我猜猜啊，谷川那娘们端掉的‘喝酒吧’必然与代天亮有着莫大的关系，任国栋是她派去暗中盯着代天亮的，却反被代天亮给察觉做掉了可对？那代天亮又是死于谁之手呢？”

“谁做掉了谁，谁死于谁之手，稍后我们再聊，我现在要跟二位聊的是另外一件事。”梁尚乾之所以转移话题，其实是他也并不怎么掌握现场的具体情况，老潘在电话里只是跟他讲了个大概。“对代天亮和任国栋死后留下的空缺，二位是怎么打算的？自行解决还是等着仓冈指派他的人顶这个位子？”

“那不行。”廖显达立刻断然给否了。“这两年防着的就是他的人渗透进来，已经有周纲堂和谷川桜子了，嫌少了不成？”

“事情一旦开了个头，”何智猷持犹疑态度。“恐怕由不得我们做主了。”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由不由得暂且勿论，这个主我们必须先得做了再论，迅速补缺令仓冈无隙可乘。”梁尚乾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