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不是来了吗?”我问他。
“她一早回重庆了。”范舟犹豫了一下告诉我,“我一早就给玺彤打电话,但是她一听我声音就挂断,后来干脆关机了。”
“我也没办法。”
“锦诗,我来找你好吗?你帮我约玺彤。”他央求我。
“没办法,她关机了,我也找不到她。”我拒绝,我可不想和这男人扯上任何关系。
“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没空,我在锦里和朋友喝酒呢!”我有些恼怒,这男人怎么这么不懂事,玺彤已经挂电话关机了,他还不死心。
见我态度坚决,他只好悻悻地挂了电话。
11点半,我和余绍明从“锦里”出来。
刚到门口。
突然有个人从旁边蹿出来,吓得我连退了三步,余绍明赶紧伸手把我揽到身后。
“锦诗,是我。”
天,是范舟,他居然在门口等着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千万别让余绍明误会我和范舟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了,我赶紧清清嗓子对他说:“绍明,这是玺彤的男友,他们吵架了。”
范舟顾不得太多:“锦诗,帮我一次,让玺彤见见我。”他一把拉着我的手。
看出我的尴尬,余绍明不动声色把他的手从我手上移开。
我退后两步,看着他说话。
“锦诗,求你了,只有你能帮我,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何苦呢?你有妻有女,纠缠她,又不能给她未来,这样她会很痛苦的。”我试图劝他。
“锦诗,我可以离婚的。”范舟轻轻说,但明显底气不足。
骗谁呢?离婚?不过是一时情绪。时间一长,一旦激情退却,他会觉得天仙似的玺彤,不过是他第二个黄脸的妻,有什么区别呢?
“算了,何必把家闹得乱糟糟的?玺彤也不可能嫁一个离过婚,有孩子的男人。你们没未来,还是算了吧。”我干脆挑明了告诉他。
“锦诗,求你,帮我见见她,她亲口告诉我,我就死心。”范舟眼泪都涌出来了。
一天时间,原本俊朗的他,居然长出胡子,眼睛布满血丝,好憔悴,完全不修边幅。
我有点心软,我见不得男人哭。
只得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范舟这才满意地离开。
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我赶紧联系玺彤,可惜我也找不到她。
回家后,志谦还没回来。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书等他。
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蒙眬中,觉得有人把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放进被子里。
然后有人轻轻吻我的额头和唇角。
那味道十分熟悉,是志谦的。
尽管在梦里,我也能分辨出,这属于我的男人的气息。
然后,志谦躺上床,在被子里摸索,寻到我的手,握在掌心。
我安心地靠过去,依着他的体温,继续沉沉睡去……
一大早,便被电话吵醒。
我极端不情愿将手伸出被子,拿起冰冷手机。
“锦诗?”你说过要帮我的!
一听是范舟的声音,我便觉得头疼,只得敷衍他两句:“现在天还没亮呢,上班的时候,我会找她的。”
志谦翻身,继续睡觉。
看看时间已经快7点了,越冷,天亮得越晚。
我手忙脚乱起来洗漱,然后为志谦做早饭。
他9点上班,可以比我晚起来一个钟头。
这些年也习惯日日为他做好早餐才出门。
以前觉得很烦,想到也许每日为他做早餐的时光也不多了,突然觉得每天挣扎起床为他在厨房忙碌也是一种幸福。
很多女人,早晨起床,一脸茫然,想找个吃自己做的早餐的人都觅不到,那才是寂寞呢。
回到办公室,我打电话给玺彤。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起来。
“昨晚你干什么去了?手机关机,家里也无人接电话。”我问她。
她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口气:“我想和范舟断了,可是他拼命打我电话,我不接,他便手机、座机轮流打,一遍一遍,疯了似的。我关了手机,他就拼命打座机,可是座机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关掉,只得任由电话一直响,那铃声在夜里听起来那么恐怖,催命似的,害得我现在听见电话响,还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