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老宅。
周齐越推开房门就看到了母亲。
他脚步微顿,随即走过去,跪下。
啪!
下一秒,周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着急让你们同房,你为什么要放她走?别告诉我结婚五年了你才发现自己爱她!”周母厉声责问。
周齐越垂下眼眸:“妈,殊和得了抑郁症,五年前就得了,她为我怀过两次孕,两次我都没有保护好她和孩子,我欠她的,我必须跟孟拂离婚,请您成全。”
“我成全你,谁成全周氏?当年京海有的是联姻对象,我为什么让你娶孟拂你是忘了吗?”周母失望的看着儿子:“现在为了林殊和,你连我和周氏都不顾了吗?”
“我没忘。”周齐越道:“我一直在想办法,已经有办法解决周氏的隐患了。”
“你能有什么办法?”周母不信。
周齐越把自己的计划说了。
“你怎么保证一定能拿到那块地,那么大一块地,谁不想要?”周母冷笑,觉得儿子太想当然了。
“我有信心。”周齐越却信心十足,请求道:“妈,您就当给我一个机会,要是我能拿到那块地,您就别再插手我和孟拂的事。”
“如果拿不到呢?”周母反问。
周齐越:“那我就听您的。”
“这可是你说的,别再让我失望。”周母得了双重保险才走。
周齐越一下没了力气坐到地上,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他爱上孟拂了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想再被孟拂看不起。
如果孟拂知道他娶她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让她顶罪。一定会嘲讽他出了事只会推给女人,算什么男人。
结婚五年,他没为她做过任何事,让她干干净净的离开周家,是他能给她最好的补偿了。
……
山脚下,随着陆寂一声闷哼,这场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情事画上句号,我体内的药劲也挥发的七七八八,但整个人更没力气了,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陆寂拿了纸巾帮我简单清理后,开车带我回了他家。
到家后,他抱我去浴室清洗,洗着洗着感觉又来了,我连站都站不住,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带着攀上一座又一座高峰。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又荒唐,我的记忆又模糊又清晰,模糊的记不清做了几次,又清晰的记得每一次的感觉,等到彻底没了意识时,窗外的天光都亮了。
太阳升了又落,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了,早晨结束时被陆寂折腾散架的四肢又拼凑了回来,经过大半天的休养生息,再度满血复活。
回忆昨夜里的种种画面,我只想说陆寂用行动洗刷了我对他不行的误解。
没有哪本书的霸总比他更行了。
咔嚓!
房门被拧开,我抬眼就看见了陆寂,他赤裸着上身,上面纵横交错的挠痕,比他傲人的胸肌和八块腹肌更惹人侧目。
都是我挠的。
但我一点也不内疚,因为比起我,他也不遑多让,我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也全是他嘬出来的吻痕。
“这么看着我,是又想要了?”他勾着唇,懒洋洋的倚着门框。
男女的区别就在于,突破那层防线后,男人的脸皮更厚,而女人,则更薄。
此时再面对陆寂,我就有点害羞,尤其是他这么逗我的时候,我简直想钻进被子里。
咕噜……
奈何,我的肚子不同意我再钻回去,它抗议了,它已经两顿未进食了。
“起来吃饭吧。”陆寂没再逗我。
“我穿什么?”我被子底下光溜溜的,昨晚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
陆寂走进来,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衬衫扔给我。
“没了?”我抖着衬衫问他:“我总不能就穿这一件?”
“一件还不够?”陆寂反问。
当然不够啊,起码再给我一条裤子吧,本来就没内衣穿,只这一件衬衫,我底下都是真空的,抬个手都露屁股。
陆寂反应过来,邪魅一笑:“现在害羞有点晚了吧,昨晚是谁一丝不挂的搂着我,说,陆寂,我还要的?”
我:……
是我。
“是谁说,陆寂,再快点的?”
我:……
是我。
“是谁说,陆寂,不要停的。”
我:……
是我。
“是……”
“是我是我都是我。”我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