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让阿姨把那几个盒子送去她房间,坐过来问我:“你是不是把小寂的卡刷爆了。”
“怎么可能。”我道:“您太小看他了。”
陆寂可比所有人以为的都有钱,光是第一笔进入投资公司的资金,都是一笔惊人的数字。
“不是我小看他,他就经营一些夜场,手底下还有那么多人要养,能有多少钱。”我妈给陆寂算账,算完又琢磨:“不然我补贴他一些?是送房子好呢,还是送商铺好呢,或者我直接送他几支收益不错的基金?”
我已经麻了,自打她输了赌约后,那对陆寂真是比对我都好,大到车子,小到衣服,全给他换了一遍,现在陆寂衣柜里的衣服全是最新款和高定。
“你的钱你做主,别问我。”我摆摆手,逛街逛累了,想上去休息。
刚站起来,阿姨领着七八个人进来,除了为首的那个,剩下的每人都推着一个移动衣架,架子上挂满了衣服,清一色的全是旗袍。
“你买这么多旗袍干什么?”我妈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我冤枉啊。
“我没买。”我问为首的那个:“你们是不是送错地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