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和被吓傻了,连逃命的本能都失去了,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周齐越反应快,用力拉了她一把,她的脚刚刚离开原地,一只马蹄子就狠狠落了下来,在她原本站立的位置踩出一个小小的,深深的坑。
可想而知,这蹄子要是落到她脚上,后果如何。
林殊和脸都白了。
周围人也看的心惊胆战,只有马背上的男人,目光清冷又淡漠,丝毫不见差点伤了人的心虚和歉意。
司尔的朋友都不认识男人。
但周齐越这边的都认识。
几人在心里暗忖,陆寂真是够肆无忌惮的,把在道上混的那股狠劲搬到上层社会的圈子来,没人敢轻易跟他硬碰硬。
“有没有事?”陆寂没看任何人,跳下来询问我。
我摇摇头,没看见司尔,问道:“司尔怎么样?”
陆寂:“死不了。”
我呃了声:“你怎么没把她带回来?”
“我怎么带?”陆寂不太高兴:“我回去把她抱回来?”
“那不行,我会吃醋。”知道他是生气了,我赶紧顺毛哄,没骨头似的靠过来:“你别凶我,我头晕。”
陆寂神色未变,但已经将我打横抱起,马也不管了,就这么走了。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周齐越看着那一双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后背更疼了。
马场的人也算来的快,询问过发生了什么事之后,迅速的分头行动,一组人去找司尔,一组人留下给周齐越检查。
周齐越没伤到骨头,但后背被马蹄子踢到的那一处肿的厉害,保险起见,最好去医院做个深入检查。
司尔那个从马背上被甩下来的朋友身上有几处擦伤,医生现场就给他处理了。
她本人伤的最重,崴脚了,这更得去医院拍片子。
于是一辆救护车拉走了她和周齐越,林殊和作为家属自然得跟着。
这些事向恒都没有出面,他忙着调查事故原因呢,马场的马都是经过训练的,轻易不会狂躁,不然也不敢给客人骑,今天突然惊马,他肯定要查清楚原因。
但是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到什么,驯马师冷不丁的想到一个原因:“那位司小姐,她是不是在经期?”
好问题。
谁知道呢。
向恒剜他一眼,难不成让他去问,人家姑娘不得把他当流氓。
驯马师尴尬的解释:“她骑的是公马,若是在经期,气味是会引起公马狂躁的。”
其实也不能叫狂躁,准确的说,应该称之为求偶欲。
真是服了。
要是这个原因,向恒也只能自认倒霉。
他吩咐经理:“以后但凡女客人过来,一律只准骑母马。”
他甚至想出个‘不接待经期女客人’的规定。
但想想这规定太奇葩,只能算了。
向恒去找陆寂和孟拂了,陆寂亲自把孟拂脱光了检查一遍,确认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才放心,这会两人正在vip接待室,孟拂在吃小蛋糕压惊。
他一进来就先赔罪:“对不住,让妹妹受惊了。”
我摆摆手,这也不能怪人家。
陆寂问:“找到原因了吗?”
向恒一言难尽的把驯马师的猜测说了。
陆寂沉默了。
我也有点无语,但无语过后我就拿出手机问司尔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就要注意这一点,这次是幸运,大家都没有性命之忧,可谁能保证下次也这么幸运,最好是杜绝这种情况再发生。
我问的很直白:“你是不是来月经了?”
司尔这会刚到医院,接到这通电话,听到这个问题,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她当然没来月经,可她听林殊和的话,带了有催情作用的香水,之所以惊马,是她偷偷往马鼻子上喷了香水,这才导致惊马。
她们原本的计划是让她的马受惊,陆寂丢下孟拂去救她,林殊和再在那个时候过去,也让自己的马受惊,‘不小心’伤了孟拂。
如此一来,孟拂肯定会生气陆寂丢下她去救别的女人,以孟拂爱作爱闹的性子,必然会跟陆寂吵架,陆寂又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哪里会容忍孟拂,两人经过此事,感情多少会有裂痕。
她们的计划就是一点点的消磨掉陆寂对孟拂的耐心。
只是马是惊了,陆寂也去救她了,可将暴躁的马控制住之后就不管她了。
孟拂也差点被马踩了,但却不是林殊和的马,而且还被周齐越给救了。
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