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可能，要么他知道周氏洗钱的秘密，要么他知道周家其他秘密。”

“林殊和只是他们推出来的代理人，实际上是周齐越在跟顾时措谈条件。”

“他帮他减刑，他替他保守秘密，至于林殊和利用欺骗顾时措的事，当然也是不能被他知道的，否则只会增加谈判难度。”

陆寂说出他的推测。

“周家最大的秘密不就是周氏洗钱吗？还能有比这更大的秘密？”我好奇又惊讶。

还有什么秘密是我这个穿书人不知道的？

陆寂：“一个家族那么多人，总有龌龊。”

“比如？”

陆寂：“比如大嫂和小叔子。”

我：！！！

大嫂我知道说的是周母。

可这个小叔子说的谁？

周齐越好些个叔叔呢。

“周家哪个小叔最支持何芷兰？”陆寂给提示。

“应该是周泽他爸了吧。没什么大本事，就医术可以，也不参与周家的核心竞争，这些年全靠依附周齐越母子。”说着说着我瞪大眼睛：“他和何芷兰？”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这么劲爆吧！

“想什么呢。”陆寂敲我一下：“我的意思是他俩有共同秘密，或者说周长胜有把柄在何芷兰手里。”

我：……

就挺遗憾呢。

还以为能看一出叔嫂乱的大戏呢。

“你没查过？”我问他。

陆寂：“一直在查。”

懂了。

就是没查到。

也正常，能随便查到的秘密就不叫秘密了。

我想了想：“会不会是什么医疗事故，周长胜手里的产业都是医疗方面的，他要是有什么把柄，大概也是这方面的。”

“是个方向。”陆寂赞同：“我让人着重查这方面。”

又夸我：“真聪明。”

这哄人的语气不要太明显。

他比我聪明多了，肯定早想到了。

突然不想跟他聊这些了，转回来道：“我去见见顾时措吧，探探他口风。”

“不必。”陆寂说：“他既有心跟周齐越交易，就不会轻易说出来，还容易打草惊蛇，让周齐越提高警惕，对我们后面的计划不利。”

陆寂上盘棋之所以能大获全胜，靠的就是出其不意。

但此战之后，周齐越必会提高警惕。

确实不能再难上加难。

不想了。

困了。

我打了个哈欠：“我去睡会。”

陆寂：“一起。”

“你没工作忙了？”

“机器人也得充电。”

他抱我进了休息室，一看他按了免打扰灯，我就知道坏事。

此睡非彼睡。

休息室的床不停摇晃，我骂他：“一天到晚就想这事。”

“只对你想。”男人快速动着，却还能气息不乱。

“男人这个时候说的话都不能信。”我气息乱的厉害。

“那就别说了。”

嘴被封上，我彻底消音，只唇角溢出一波三折的靡靡之音。

陆寂这货仿佛要把前段时间缺的荤补回来，折腾的我快散架了才肯罢休，连几时睡着的我都不知道。

醒来时天快黑了，陆寂没在办公室，我看到桌子上多了本拍卖手册，随手拿起来翻看。

陆寂回来时我刚翻完，他顺嘴问我：“有没有喜欢的？”

我摇头：“你有吗？”

陆寂：“九号。”

我翻回来，看到九号拍品是个寿桃，玉的。

“送谁？”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送上了年纪的长辈的。

“京海商会的老会长百岁寿辰。”陆寂说。

“百岁！他一百岁了？”我震惊，虽说现在人的平均寿命延长了，可百岁老人还是很稀少的。

陆寂颔首。

“什么时候，我必须得去沾沾老寿星的喜气。”我忙问。

上辈子英年早逝，这辈子就对生命的长度有执念。

“就这两天，原也打算带你去。”陆寂捏了捏我的脸：“去换衣服，带你去吃饭，吃完去拍卖会。”

我连连点头，回休息室换了衣服，随陆寂下楼，车子都开出孟氏了，我才想起来老父亲。

陆寂：“他有个饭局，早走了。”

好吧，我多虑了。

孟董饿不着自己。

他自打重新坐上孟氏董事长的位置，饭局就没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