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漂亮的夫郎就应该用这么漂亮的簪子!”
可白竹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不配用这么好的簪子。
现在簪子压在头上有千斤重,脖子被压得不会转动了。
他抿着唇,红着脸,一只手捏着檀木簪子,另一只手不住地去摸头上的银簪子,看它还在不在。
似乎是怕它突然长了翅膀飞了,又似乎觉得是在做梦,想确认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呆呆地坐着,傻傻地笑着,不时抬手摸发髻的样子又乖又可爱,娘和鸣曦望着他,忍不住好笑。
白竹羞红着脸,也傻乎乎地跟着笑。
草草吃过早饭,张鸣曦背着纸火,拿了一把小锄头,带着白竹去给他娘上坟。
两个村子离得不远,白竹不用去白家,直接去了山上,要不了多少时间就到了。
一座孤零零的荒坟躺在山坡上,白竹几步跑过去,跪在坟前,重重的叩了三个头,哽咽着喊了一声“娘!”
张鸣曦挨着他跪下去,跟着他叩了头,也喊了一声“娘”,从背篓里拿出纸火,用火石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