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五花肉对着宴宴一晃,笑道:“看看,我家的猪有这么厚的肥膘呢,应该能炼不少猪油。”
宴宴眼睛亮亮的,笑道:“你快切了炒吧,这可新鲜得很的!”
“你看,肉还热乎着呢!”白竹把瘦肉取下来,把带皮的肥肉切成薄片,倒进锅里先炼油。
宴宴见油锅滋啦滋啦的响,怕烧糊了,改成小火。
白竹把炼出来的猪油盛到猪油罐里,再把瘦肉倒进去一起炒。
今天人多,吃得也多,白竹又煎了四大块猪血,和肉片一起煮开了,切了几片生姜,又放了几颗花椒,煮开后盛到泥钵里,放在泥炉上煮着。
他洗干净锅,舀了半锅水,洗了一大碗白米倒进去,把蒸笼架上去,一边熬粥,一边蒸馒头。
灶台上刚刚忙完,可以歇口气了,院门外有人大声问道:“这是张鸣曦家吗?”
“是的,是的。小竹,快出去看看!”胡秋月正在撕猪油,没空,忙喊白竹出去看。
白竹答应一声,一边在围裙上揩着手,一边匆匆忙忙往外跑。
院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戴着棉帽子,眉毛胡子上挂着白霜,拉着牛车,车上拉了一车青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