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动不动,看不见他们是如何动作的。可耳朵是醒的,俩人偶尔的玩笑调情,临门时的喘息都听在耳中。
慢慢有了经验,一看到爹摸到床头,就知道俩人要开交流会,兴奋得瞌睡全无,就等着看开会时热火朝天生机盎然的场面。
后面胆子越来越大,竟敢趁他们聚精会神开会无暇他顾时,突突掀开一点点被子,露出缝隙去偷窥他们交叠在一起的四条腿。
按照她的本意,自然想顺着四条腿往上看更迷人的风光。
但她长期被刘杏花打骂,被刘杏花不喜,早就有了自我保护意识。
她害怕被发现,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渴望,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敢小动作的看四条腿搓来搓去,所以一直都没被发现。
几年下来,虽然不知道如何操作,她自己顺着四条腿脑补,比一般人懂得多多了。
说起来,她对胖子如此痴迷,如此不遗余力地把自己吃成一座肉山,除了嘴馋之外,就是受了爹娘的影响。
她清楚的记得,有一次,爹娘开会时兴致颇高,张树山摸咂一阵之后,遗憾地道:“每天吃那么多,都长哪里去了?看看你瘦的,摸着硌手,压着硌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