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宴宴不用做太多事,他穿上了年前缝的和白竹一模一样的紫色绸布的新外袍。
绸布高贵大气,又飘逸,乡下很少有人能穿得起,宴宴本就活泼,绸布穿在身上,显得身材苗条,身量又高,紫色衬得他越发的肤白貌美,漂亮极了。
总之,这紫色绸布外袍穿在他身上,不仅不拘束,反倒显出一些乡下人身上没有的贵气来。
张红玉见宴宴穿得这么好,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旧棉布衣服,心里发酸。
她娘最不喜欢她,怎么可能舍得花钱给她做新衣服呢?
这衣服做了好几年了,平时舍不得穿,还没有破,是她最好的一套。
今年随着胸部越发的波涛汹涌,这衣服穿着勒得胸脯疼,已经不能穿了。
谁知老天爷开眼,见她过得贫苦无依,竟然让她瘦了,这套衣服顺理成章的能穿上了。
她正庆幸自己今年不用露肉,能穿上这不亚于新衣的衣服,今天却见宴宴穿着昂贵的绸布外袍!
她心里又酸又涩,一边在心里责怪她娘小气,舍不得给自己做一身好衣服,一边暗自诅咒宴宴,待会儿烧火时多绷几个火星,把这烧包的绸布外袍多烧几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