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意取笑他。
白竹想到张鸣曦,眼里都是星星, 脸上泛起甜蜜的笑容 。
他不再充当婚恋导师,把宴宴的终身大事抛到一边,笑道:“不知道你哥到了哪里?路上顺不顺利?唉,我病了一场,竟然一下子过了四天。早知如此,我不要喝药,昏昏沉沉的睡一个月他就回来了。”
白竹其实是觉得生病了昏昏沉沉的,不会想那么多,一旦清醒过来,天天想着张鸣曦,日子实在太难熬。
但宴宴理解不了,听了白竹的傻话,简直目瞪口呆。
他气得拍了一下白竹的屁股,生气地骂道:“傻不傻啊?你一生病,我和娘都急死了,你居然说不想好!”
白竹也觉自己说漏了嘴,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忙扯着别的话题遮掩。
俩人都没有想到,这打发时间的无意中的闲聊,竟在心里留了影子,为将来立了一个标杆,帮着他们顽强地撑过了不久之后到来的意外。
白竹一天天的好起来了,虽然话不多,笑容也少,但和过去一样,勤快的很,家里家森·晚·外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