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算回去了也放心不下,不如干脆坐车去看看。”
白竹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道:“张大叔说得有道理,我鸣曦不知病成什么样了?”
说着,嘴一瘪,又要哭。
刘大根自己的婆娘彪悍得很,哪里见过这种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小夫郎?
他烦得很,却不敢发作,想一棍子把白竹打晕,免得聒噪,又怕引起车夫怀疑。
再说了白竹不可能总晕着,醒了才好卖,毕竟没人愿意买一个活死人回家。
刘大根只好耐着性子劝他。
可是说张鸣曦病重吧,又怕白竹哭,说他没事吧,白竹马上就问没事还特意来接他干什么,吵着闹着要回去。
白竹一顿哭闹,生生把刘大根急出一身汗。
王麻子自己吃了刘大根的亏,这时见他被白竹逼出一身汗,心里快慰极了,不但不给他帮腔,反倒闭着眼睛靠着车厢装睡着了。
刘大根见王麻子眼皮微动,嘴角上扬,心里把他大骂一通,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劝慰白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