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泪眼婆娑,伸手扶摸他的脸,哽咽道:“鸣曦,怎么瘦成这样子了?”
张鸣曦哽了一声,一手搂着白竹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低头往他唇上吻去。
白竹身子软成煮熟的面条,站不住,打摆子似的哆嗦着。
他双手抱着张鸣曦的脖子借力,张嘴就往张鸣曦唇上咬去。
俩人吻得凶残,毫无章法,唇瓣厮磨,舌头互搅,像动物打架似的,一言不发,抱在一起没命地啃咬。
白竹比张鸣曦还主动,还疯狂。一边流泪,一边含糊地低喊“鸣曦”,疯狂地含着他的唇舌吮吸。
不知道亲了多久,俩人唇舌发麻,张鸣曦的舌头都快被咬掉了,嘴唇被咬破出血,俩人才慢慢放慢了啃咬,吻变得缠绵悱恻。
俩人抱着亲了良久,都觉得觉得肺里的空气耗尽,下一秒就能倒地死去。
白竹身子发软,脸上发烫,喘息一声,稍微离开了张鸣曦的嘴唇,抬头痴痴地望着他,半晌才哑声道:“鸣曦,你终于来了!”
张鸣曦哽咽着嗯了一声,嘴唇连动,一连串轻柔的吻落在白竹额头上,眼皮上,鼻尖上:“竹竹,狗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怎么是这么一番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