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热水,你去洗澡吧,我收拾好了就睡。”
张鸣曦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宴宴在,娘只怕撑不下来。
张鸣曦端了热水进卧房,白竹站在窗户前用干帕子擦头发。
白竹没有穿裤子,只上身穿着旧短打,旧短打是张鸣曦的,破了,白竹舍不得丢,留着睡觉时穿。
白竹穿着长了,一直遮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笔直细白莹润的长腿。
张鸣曦呼吸一窒,眸光幽暗,凑过来想摸白竹的大白腿。
白竹往后一退,使劲瞪他,警惕地道:“快洗澡吧,再磨蹭天都亮了,都不用睡了。”
太晚了,张鸣曦本来不打算洗头的,见白竹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他喉咙发痒,心里的小怪兽直扑腾。
他忙端着水去院子里洗了头,进来洗澡时,白竹已经上床了。
张鸣曦怕白竹睡着了,故意逗他说话:“你怎么就上床了,头发干了吗?”
“没干透,不过差不多了。”白竹坐在自己床上,舒服得直哼唧。
“那你先别睡,等头发干,不然明天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