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成了废人,活的生不如死。
这样的人送去见官,官老爷也不会收。
收了干嘛?啥都干不了,白吃饭,还要派人伺候。
张鸣曦懒得折腾,让他们在外面活受罪吧。
胡秋月见刘杏花终于恶人有恶报,松了口气,又把叮嘱白竹的话跟张鸣曦说了一遍,要他多照应张明辉兄弟俩。
张鸣曦自然一口答应,他恨的是刘杏花,关两个幼弟什么事?
下午张鸣曦没有出门,在家编竹匾,陪着白竹。
他才出门了一早上,见不着白竹,心慌得要死,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只有看得见,摸得着,陪在他身边,才能减轻心里的那份惶恐和不安。
晚上,俩人躺在床上,张鸣曦搂着白竹,拉起他的手亲了亲,问道:“竹子,我再不想出门了,我要天天在家陪着你。田里产出有限,粮食仅能糊口,还要找个赚钱的营生,多挣点钱,让你们过好些。”
白竹一听,想起一件事,翻身趴在他身上,把头摆来摆去,用鼻尖去撞他高挺的鼻尖,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问你。之前贩货我不准你去,你非要去,有没有挣到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