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是我疏忽了。”
白竹得了表扬,有点高兴,调皮地一笑,又道:“宴宴大了,每次卖卤肉都跟着帮忙受累。以前是家里欠债太多,忙着还债,顾不了那么多。现在日子好过了,我也想给他一些钱。他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就算什么都不买,攒着也是他的私房钱。过两年出嫁了,有私房钱傍身,在夫家说话做事有底气些。”
张鸣曦心里感动,他是个粗线条的糙汉子,压根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家里有吃有喝,所有开销他负担,不让娘和宴宴操心就行了,哪里想得到要给他们一些零花钱呢?
张鸣曦伸手摸摸白竹的头,笑眯眯地道:“好,听你的,我没意见。”
白竹高兴,像是给宴宴争取到了多大的利益似的,一边穿铜板,一边咧嘴笑。
张鸣曦心中一动:这个傻子只会为别人争取零花钱,怎么就不会为自己要呢?
他的夫郎他自然心疼!
张鸣曦把穿好的一串钱往白竹身前一推,笑道:“以后卖卤肉的钱都交给你,你来安排。想给娘也好,想给宴宴也好,想用做家里开支也好,你自己做主,不必来问我。每个月用剩下的,再换成银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