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后悔得要死。小哥,你做做好事,帮帮我。”李立维哀求着,恨不得跪下来给他磕头。
白竹已经信他了,但想到宴宴那段时间的痛苦,心里不舒服,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故意为难他道:“我怎么帮?你自己没长嘴,不会跟他说吗?”
“宴宴不理我,我也舍不得惹他生气。”李立维叹气。
白竹很想笑,使劲咬着嘴唇忍着:这就心疼上了?
白竹抬头看看天不早了,太阳都快到山边了,忙着回去,点头道:“知道了。”
李立维等了半天,等来这个不咸不淡的答案,一下子又急了,掏出手镯递给白竹:“小哥,麻烦你把这个给宴宴。”
白竹脸一板,正色道:“我可没资格替他收东西。你不要光凭自己的一腔热血做事,该为宴宴想想!你们没说亲,连误会都没解开,就这样私相授受,合适吗?”
李立维脸一红,缩回手,不好意思地道:“小哥说的对,是我孟浪了。”
白竹背起竹篓就走,走了几步,回头一看,李立维呆呆地站在原地,二傻子似的。
白竹心中不忍,微微一笑,温言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