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捏着。
活动半天后,身上没那么难受了。
白竹慢慢爬起来,光着身子,开箱子拿出冬天擦手没用完的脂膏,抠了一坨,细细抹在伤处,才舒服了一些。
他担心饭馆里几人忙不赢,没有多停留,穿好衣服,洗漱好,就准备过去帮忙。
白竹心细,临出门时,想到了宴宴总喜欢跟他打闹,怕他发现什么,重新返回卧房,拿着小镜子仔细照。
还好,张鸣曦很有分寸,除了嘴唇被亲肿了,红通通的,微微鼓着,脸上并没有其他伤痕。
白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指着镜子中嫩脸透粉,双目含春的小夫郎,小声骂道:“不害羞!哪有你这样的夫郎?胆大包天,竟然敢……”
说完,自己忍不住噗嗤一笑,揉揉发烫的脸颊,爱怜地抚摸着额头上的孕痣。
镜子往下移,果然,脖子上布满了青紫斑痕,惨不忍睹!
白竹吓一跳,暗暗庆幸幸亏回来检查一下。
不然,家里住着一屋子的小女儿,小哥儿,小汉子,他带着这一身伤让人看见了,如何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