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酒,就跑到人家后院不合适,马上犹豫着停住了脚步。
他也没马上返回,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没听见动静,正准备折回店堂,又听见了“咚”的一声响,好像是东西掉落的声音,接着燕子咬牙切齿地骂道:“该死的东西,就会偷吃!”
蓝亦青微微一笑,他记得刚才燕子说她和弟弟在后院,那该是弟弟偷吃了什么东西被燕子骂了?
只是弟弟吃了一点东西,就骂人家是该死的东西,也忒凶了一点吧!
他不想管闲事,准备悄悄折回,又听见燕子嘶了一声,接着懊恼地骂道:“吃就算了,把布袋咬得大个洞小个洞的,米面都漏了!该死的老鼠,没打着,把我脚烫成这样,路都走不了,真倒霉!”
蓝亦青这才知道她不是骂弟弟,是在打老鼠!
她说什么?
脚被烫了?
路都走不了?
她不是还有个弟弟在后院吗?
怎么只有她一个人说话,没听见有人接腔?
蓝亦青不知道后院是什么情况,不敢贸然进去,正在犹豫时,又听见燕子嘶嘶地倒吸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