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一点,忙见缝插针的解释道。
“竹子也同意?你和他说过了?哪天说的?”张鸣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年前腊月二十六吧,那天打豆腐时说起来的。小竹比你懂事多了,一听就同意了。”胡秋月以为找到了击破张鸣曦的法宝,声音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张鸣曦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腊月二十六他在干什么。
对了,那天他送肉回来,不见白竹,找了好半天,才见他孤零零地吹着寒风坐在后山脚下。
当时他问白竹为什么坐在冷风中,白竹什么都没说,只说想看山上的景物。
看什么景物,躲在哪里暗自神伤吧!
张鸣曦全明白了,心都疼死了。
他忍了又忍,才没当场发火,皱眉道:“娘,现在有吃有喝的,你能不能不要总找事了?你怎么不想想,要是立维以后这样逼宴宴,你怎么想?”
胡秋月一噎:李立维敢这样对待宴宴,看她不打死他!
但这话不能说,一说显得自己做事不地道,对儿子儿夫郎区别对待。
胡秋月嘟囔道:“别乱说!我宴宴身体好,进门就能生,立维凭什么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