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骆彦顿了两秒,当场气笑了:
“好啊好啊,我知道,这是姓宋的做的局,这入局的饵就是猫,把我夫人骗进去,再向我讨好处!”
说到最后半句,他的声音骤然冷却,随后朝后招手,让自己的助理上前:
“宋策不是想要北方的运输线吗,你去打声招呼,毛都别给他,把他的大名给我列在北方线路的黑名单上。南方那边你也去找找关系,通通气,尽可能把他的路给我堵死。算计到我头上来,他好大的胆子。”
温曼都不关心这些,她就这么呆呆看着张洋问:
“一点儿可能都没有吗?”
张洋摇头:“对不起,我暂时真的不想给它换主人,它刚刚才适应新环境,身体也有些弱,最重要的是,猫妈妈接受不了。”
温曼脸有些白:“猫妈妈我也愿意买,多少钱都可以,或者你想要什么,我都尽力——”
张洋叹息:“来,我带你去看看猫妈妈,你看过之后,就不会说这话了。”
温曼二话不说,跟着张洋就准备走。
骆彦哪拧得过她,只能当跟班。
张洋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房间,走到门口让他们停下,自己先进去把辣椒和火焰关进二楼的猫房里。
这个猫房是二楼的书房隔出来的。
阳台也做了一半的隔断,用来关白芝麻。
由于两间猫房挨得近,给辣椒和白芝麻创造了很好的隔空对骂的条件。
“可以了进来吧,家里还有狗和鸟,但别担心,它们都比较温顺。”
温曼一听,脖子比脚先一步进了屋。
立在窗台上的聆羽一看到温曼就嚎了起来:“美女美女!”
骆彦脸都绿了。
他的亲亲老婆被一只乌七八黑的鸟给调戏了。
温曼则张着嘴:“你家鸟还会说人话呀,你好厉害。”
睡觉的啸天爬起来围着温曼闻了闻。
骆彦如临大敌,护着老婆。
好大一只黑狗,别把他老婆给咬了。
啸天闻了两下,觉得没危险也没意思,就甩着尾巴走了。
张洋喊住它:“啸天,帮我去阳台拿两双洗干净的拖鞋来。”
啸天立马把尾巴欢快的晃起来,没多久就叼了两双拖鞋放到门口,伸着舌头等张洋表扬。
张洋照常给它丢了两块蛋黄冻干:“好狗,去睡吧。”
温曼的目光黏着啸天,而后又黏上张洋:
“训得好聪明呀,你好厉害。”
她真心实意,心服口服的觉得张洋厉害。
她养过小狗,觉得训练太难了,她不会也不忍心,她只会笨拙的对小狗好,给它吃好喝好。
她的世界很简单,就像她翻来覆去只会说一个人厉害,想不到其他丰富的形容词。
张洋笑着摇头:“我家的毛孩子都是捡别人训好的,现成的,我真没怎么教过它们,来,这里上楼。”
温曼提着裙子上楼梯,谁知一抬眼,就看到一只黑色的猫,正睁着黑豆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温曼“呀”了一声。
黑豆在楼梯扶手上稳稳的走猫步,看看温曼,又看看骆彦。
最后选择长得丑的骆彦下了黑手。
它突然跳到骆彦的头上,蹬了他一脚,溜了。
骆彦一个趔趄,差点脸朝地。
张洋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它太调皮了,它就是跟你玩闹,没有别的不友好的意思,我这就压着它来给你道歉。”
黑豆像是听懂了似的,直接越窗逃跑。
温曼却咯咯的笑起来,跟朵向日葵似的:
“看你长得好欺负,真可爱这猫。”
看老婆笑得这么开心,骆彦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没事没事,上楼吧。”
温曼这朵向日葵,在看到猫房里的玫瑰时,吓得花瓣也耷拉了。
玫瑰看到陌生人,叫的非常的凄厉。
明明温曼也没有靠近它,距离玻璃窗还有两大步的距离呢,玫瑰就跟疯了似的,叼着火火四处逃窜。
骆彦试着靠近玻璃窗一步,玫瑰就突然丢下火焰,扑向玻璃,露出爪牙,凶相毕露。
要没玻璃隔着,骆彦准被抓成流苏。
温曼惊呆了:“它怎么了?”
张洋让他们先出去。
温曼恋恋不舍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