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你们,请你们不要把今天这件事告诉春兰,我怕她受不了。”
宁巧儿也爽快:“我对你们这些破事没有兴趣。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惹我,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我的家人朋友遭到了威胁,我一定奉陪到底。”
“那好,那就一言为定。这高考前的最后两个月,我也就不出差了,我会在家管教好她。”李光明叹了口气。
这半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她的眼泪也要哭干了。
她现在只指望着春兰能有点出息了。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远处的凉亭上,宁巧儿回头看了一眼,李光明的身影有些落寞。
“你对她嘴下留情了。”齐昭说。
“我只是点醒她,执念太深的,往往都只是黄粱一梦。”宁巧儿笑了笑:“清醒的人往往更痛苦,个中酸楚,就让她自己好好用下半生去体会吧。”
齐昭有些若有所思,他看着身边的女孩,穿着碎花粗布的裙子,浅浅的梨涡含笑,眼神却如湖水一般深而平静,望不见底。
平静的周末很快就过去了。
周一这天的大早上,却很是不平静。
关于聂爱华父亲之事的报道出现在了地方早报上,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那报道写得绘声绘色:高三学生之父因工死亡,黑心大姨欲私吞赔偿金。
这正是齐宋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