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离开后,池冉云再次看向不远处。
男人身姿挺拔,穿着熨烫整齐的搞定西装,头发依旧被打理的一丝不苟,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
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轮廓覆盖上一层光晕,看起来模糊了一些,却依然能够令人一眼就感到惊艳不已。
正当她还站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时候,对方已经走了过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瞬间遮住了面前的一片光影,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池冉云。”
“嗯。”
看着眼前似乎有些愠怒的男人,池冉云有些莫名。
等了一会见对方没再说话后,她眉心微蹙淡淡开口。
“宴丛,你怎么在这?”
问这话时,她的心中浮现出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待。
下一刻,男人冷漠疏离的话语直接将她的期待打破粉碎。
“来出差,你刚刚跟谁在一起?”
她眉头微挑,看着对方一副质问的态度,心中也感到有些恼火。
“我有必要跟你说吗?”
虽然两人是有婚姻关系,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对方凭什么这样质问自己?
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倔强和冰冷,一丝丝失望也在爬上心头。
她以为,宴丛出现在这里,他们之间会说些什么。
在看到宴丛的那一瞬间,她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心动了一瞬。
可这样微弱的心动,在宴丛开口的瞬间消失不见。
宴丛皱起眉头,心中也有些难以言喻的不适。
“池冉云,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宴太太,在外面的言行举止都已经不只是代表你个人。”
池冉云忽然轻笑出生,眼神疏离又客气。
“我当然明白,宴先生还有何指教?”
宴丛眸光微凝,音量都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你叫我什么?”
池冉云挑眉:“宴先生,有错吗?”
宴丛想起早上在酒店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出双入对的身影,一股控制不住的怒意与燥意涌上心头。
他毕竟一步,捏住了女人纤细的手腕。
“你才来国外几天,你现在开始叫我宴先生,再继续下去,你是不是准备叫我前夫哥了,嗯?”
池冉云甩开了他的桎梏,轻笑着。
“怎么会,宴先生对自己未免也太没自信了。”
这么说着,心中却忍不住传来丝丝痛意。
这个男人,想必心中是已经认定了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没想到自己在他心中,原来这么不值得信任。
她仰着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没有丝毫退让的神色。
宴丛一言不发,随后拉着她直接朝车上走去,池冉云恼怒的挣扎着。
“宴丛,你干什么,放开我!”
宴丛不容置喙地直接拉开车门,将她给塞了进去,拉上车门吩咐着司机立马开车。
车子停在了池冉云所居住的酒店,下车的时候,池冉云还愣了一下。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宴丛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直接带着她朝顶层的总统套房走去。
这时池冉云也明白了过来,知道宴丛出差应该也是住在这个酒店。
进入房间后,池冉云被甩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头顶上的水晶灯刺目无比,她下意识抬手遮了一下,下一瞬,屋内的灯光就变成了暖黄色的格调。
她放下手,抿着唇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宴丛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西装外套被随手丢在了椅子上,整个人烦躁的在房间走了两圈。
池冉云深吸了一口气:“宴丛,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几天她并没有休息好,宴淮的名誉案虽说她有胜算可以打赢,可并不代表这个案子就十分简单。
一个名人的案件,背后的牵扯往往都比较大,她需要找到一个全面的法子,能够尽量最小的降低到自己这边的影响。
这几天为了研究资料,找到更大的胜算能够一击制胜,她几乎每天只睡几个小时。
本来就刚出院,这也导致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她伸出手指轻轻揉捏着太阳穴。
宴丛看到这一幕,却是误解了她的意思。
“怎么,现在就连跟我说句话都让你感觉这么难受吗?”
他站在池冉云面前,深邃的双眸微微泛着一丝红意,话语还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