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吼,让所有人的都愣住了。
余昭这个名字,近来很是耳熟能详,京中到处都有关于她的传闻。
“我儿,你快说清楚些!”秦夫人不管余昭是什么身份,此时一心想要为女儿讨个公道。
竟敢在秦府,设局陷害她的孩子,就算是皇亲国戚,她也要咬下对方一块血肉来!
“女儿见余昭醉酒,好心遣人送她去休息,余昭却故意将纸条留给胭脂,引我前来。”
秦玉安想起了自己的安排,今日余昭也必定会身败名裂,与地痞流氓在别府私会,更应该受到万人唾弃!
她不能嫁给太子,余昭也别想!
“老爷,你听见了吗?是有人陷害玉安!”
秦夫人护在女儿身前,担心丈夫一怒之下,又对女儿动手。
秦景怀却比夫人理智的多,沉着脸没回话,在心中思量女儿话语的真实性。
这几年,太子与余家女儿走得近,他也有所耳闻,都传太子思慕忠情于余家的女儿,起先他有些不信。
可太子前些日子太子请婚,赫然是余家的女儿余昭,虽说国师又算出余昭为圣女,与太子的婚事搁置
倒不是他不信任女儿,只是情急之下,女儿将罪名栽在情敌身上,到时候查出真相,那他们秦家的名声岂不是个笑话?
“世子爷,敢问你是如何到这院子来的?”秦景怀最后开口,却是问的
司徒皱眉,“尚书大人这是何意?难不成是想说我家世子爷与余小姐合谋?”
“司徒先生莫要多想,事到如今,也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总不能冤枉世子或是我女儿。”
话落,秦景怀看向了世子,司徒空也看向了一旁瑟缩的世子。
从头到尾都没吭声的世子,见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便嗫嚅道:
“我不认识什么余小姐,在宴上,不少人敬酒,我喝醉了,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司徒空听了世子的话,心中开始怀疑,难不成真是有人设计?
世子酒量还算不错,就算有人敬酒,也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
当然,司徒空并不会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将事情变得复杂,“秦尚书,可听见了?”
“所以秦小姐这话说得可笑,若是余小姐设计陷害你,她是如何说动我家世子配合的?”
秦玉安眼神厌恨地盯着司徒空,这人为何总咬着她不放?难不成他认为是个女的就想攀附丰亲王府?
“司徒先生,你何不质问余昭?偏偏总追咬我,在这件事里,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难不成,先生想将下药勾引世子的名号,在我身上坐实?省去查清真相的力气?”
秦景怀一听女儿的话,便道:“小女说得没错,这事本也不光彩,司徒先生又紧追不舍,事情闹成这样,也只有将事情查清楚才好。”
“老爷。”外面有侍女进来,焦急道:“有位小姐正到处寻人,说她妹妹不见了。”
什么姐姐妹妹!?
秦景怀心绪正烦着呢!
他眼前的事情都还未解决,又要解决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秦景怀怒道:“没瞧见此处什么情况?找人就让院里的护卫找去,滚!”
侍女不敢再多言,门外此时却响起一道声音,是太子,“秦大人,本王的未婚妻在府上不见了人影。”
“且还是派些人手找找,否则本王不介意让自己的人在府上搜查一番。”
秦景怀往外走了几步,见太子正阴沉着脸,站在众人中间,赶紧心口一梗。
又是余昭!
太子的未婚妻不正是余昭么!
他这边还没搞清楚女儿这事与余昭有什么干系,竟又搞出失踪。
这府上就这么大,她还能去哪?!
“秦大人,今日府上进了贼人,你可知道?多亏了这位白小姐,不然今日你府上的麻烦事更多。”
顺着太子的视线,秦景怀见太子身后,站着一位貌美异常的女子,竟有几分眼熟。
秦景怀看向夫人,似乎在问,这女眷又是怎么一回事?
秦夫人这才想起厢房出现了贼人的事情,难道余昭已经被那贼人糟蹋了?
“方才是有人禀报,厢房那边出现了一个歹人,可已经叫人处理去了。”
秦景怀见夫人很是确定,对太子道:“太子可是弄错了,余小姐兴许在府上某个地方,这与贼人有什么干系?”
太子身后的白思真先急了,见不得这些人不紧不慢,听闻歹人、失踪,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