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说是我搞的,那么你有证据吗?怎么可能凭借你的一面之词,别人就相信你。”陈宏死皮赖脸的说道,也不知道上辈子他到底是什么物种,这辈子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陈宏啊陈宏,我确实佩服你的勇气跟胆量,但是你做多端难道心里就不会痛吗?那些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本来岭南是一个风水宝地,这里的老百姓可以生活的很好,可是你压榨他们,你看看他们生活的是什么日子,而你陈家又是生活的什么日子!”周恒愤愤不平的开口,他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喉咙。
陈宏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的生死呢?我们陈家给了他们一条活路,让他们能够在这个地方种下粮食,然后我们收购他们的粮食,你知道我们陈家为这里的禁忌做了多少的贡献吗?”
“因为你们做了很多的贡献,所以你们就能压榨老百姓吗?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周恒实在是不太理解陈宏的想法和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