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漏瑚,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会出事啊?”
傍晚的树林中,四个咒灵正围着篝火坐着聊天。
面对真人好奇的目光,漏瑚一本正经的回答到
“因为我能预见未来……”
“又是预见未来?漏瑚,骗人也得找个靠谱点的借口嘛”
“我是认真的,我不是和你们说过……”
“那个老掉牙的穿越故事?拜托,漏瑚你是不是网文看多了啊,我虽然有点网瘾,现实和幻想还是分的清的嘛”
看着一脸不屑的真人,漏瑚叹了口气。
“我,我相信!”
一旁的陀艮举起他的小小手臂,发出稚嫩的嗓音。
“好了,别开玩笑了。说真的,漏瑚,你为什么会想帮九相图。他们毕竟不是我们咒灵。”花御把谈话又拉回了主题。
“恰恰是因为他不是我们咒灵,我才更应该去”漏瑚在地上敲了敲烟斗,面对三人不解的目光,他解释起了原因。
咒胎九相图,作为人类与咒灵的结合体,是独立于人类与咒灵的第三方存在。现在由于九相图的样貌难以为人类接受,他们才倒向咒灵一方,但他们和咒灵的关系很薄弱。
漏瑚尾随坏相血涂出任务,一方面是想找个机会做个人情,拉进一下咒灵和九相图之间的关系。将来如果自己和羂索撕破脸,胀相说不定能站到自己这一边。
另一方面,为了准备涩谷会战,漏瑚认为己方战力越多越好,血涂和坏相的实力虽然比不上四天灾,但毕竟是特级,在涩谷绝对派的上用场。
“原来如此…”
“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嘛”真人又嚷嚷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们这次去一定会全灭?”
“说了你们也不懂。”漏瑚从地上站起,摆了摆手转身离去,留下疑惑的三人。
“花御,你有没有觉得漏瑚最近有点奇怪”真人看着漏瑚离去的背影说道。
“似乎变得更有人情味了呢”
“那你说这是好是坏呢”
“当然是好”
“好么…”真人喃喃自语。“他说过,要咒灵以新人类的姿态屹立于世。所谓新人类,又新在哪呢……”
“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也许你可以抽空和漏瑚好好探讨一下”花御看着面前跃动的火苗,犹如一个出生的婴儿呱呱坠地,他的未来充满无限可能。
“但我相信漏瑚的选择,只要我们在一起,咒灵的未来就会一片光明”
………
在赶往目的地的路上,漏瑚并没有疾驰飞奔,而是一路走走停停。
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多少把握,在经过五条悟袭击和禅院扇蜕变这两件事后,漏瑚越来越确信自己的选择正在影响这个新的世界线的走向,未来也变得越来越难以预测。
也许自己应该和羂索合作,为了咒灵的前途,让他吸收自己,对于漏瑚而言,他早就做好为大义牺牲的准备了。
那花御,真人,陀艮呢?自己这么做岂不是把他们也往火坑里推?不是说好要救他们的么。
而羂索的大计,将人类与咒灵融合成一个整体,那个东西还是咒灵么?就算是,假如同羂索预料到一样,是个没有智商的怪物,咒灵的未来就该如此么?
无论怎样,咒灵的命运都不该由一个乐子人来决定,羂索那种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随意践踏人类与咒灵尊严的恶魔,绝没有资格带领咒灵。
漏瑚咬紧了牙关,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回头了。
在真人足够成熟之前,他要肩负起引领咒灵们的重任。
远方传来的打斗声打断了漏瑚的思绪,他赶忙加快速度。
已经开打了么,也好,让他们先消耗一会,等两个九相图陷入困境之际自己再出手相救,说不定还能把钉崎野蔷薇做……
“刷!”
漏瑚猛然向后一跃,但还是晚了半拍,伴随着利刃破空之声,他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口子,紫色的血液飞溅出来。
他稳住身形,定睛观瞧来者模样,心不由凉了半截。
如水的月光下,站着一个莫约
十八岁的年轻男性,身材清瘦,身着白色宽袖制服和黑色运动裤,额前半长的头发被别到耳后。一双死鱼眼下有着浓厚的黑眼圈,手中那柄泛着寒光的太刀上还淌着漏瑚未干的血液。
漏瑚一直觉得,咒灵在原作中的覆灭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的操作失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