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他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他可能不是这场恶意狙击的目标。

“我的能力我知道，还不至于让竞争对手如此大费周章……”程鑫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只是一个技术总监，就算有点技术创新，也不至于成为众矢之的。

“难道我只是被殃及的池鱼？

”程鑫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过去公司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竞争对手的打压，但大多是产品层面的较量，像这次这样直指公司命脉，甚至不惜代价也要将其击垮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事情没那么简单……”程鑫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闪烁的霓虹。

他感到背后一阵发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到底是谁？

是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程鑫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身影，有德高望重的恩师，也有掌控着更大市场份额的商业巨鳄，每一个都让他感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