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冷汗涔涔。

“这……”老李面色尴尬，嘴角嗫嚅了几下，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当然知道，纸包不住火，更何况是这种关乎整个行业未来走向的大事。

“这件事，瞒不住，也不应该瞒。

”程鑫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我，我只是……”老李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却又被程鑫毫不留情地打断。

“行了。

”程鑫大手一挥，止住了老李的话头，“你我相识多年，彼此是什么样的人，心里都清楚。

”“我明白你的意思，程总。

”老李苦笑一声，算是默认了程鑫的说法。

“老李啊，我今天来，不只是为了这件事。

”程鑫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这座繁华都市的夜景，语气深沉。

他背对着老李，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有窗外的霓虹灯光在他身上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更显得他身形高大，气势逼人。

“我们这些企业，表面上看着风光无限，可实际上，都是在同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程鑫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老李的心头。

“你说的对，程总，是我们目光短浅了。

”老李低着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