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挣扎,痛苦。
女贼狰狞地吐出话:“偷…天换……日的狗贼,堂.堂女...子……”
话没说完,秦破道反手就从衣袖甩出小刀刺中女子心脏,女贼再也没有力气继续说下去,躺在血泊中抽搐。
刀抽出来时,血,滋啦一声,猛地溅到秦破道脸上,流下一道血痕,她干净的另外半张脸笑了,显得极其亢奋。
“我是狗,你又何尝不是我的骨头呢?”
“可笑。”
秦破道半蹲在女子身体旁边,捻住女贼干净衣服的地方象征性擦拭沾满血的小刀,起身推开门后没有看门外恭候多时的秦利。
外头逐渐昏暗,秦破道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今夜,我一个人在灵堂待着。”
“是。”
秦破道在书房处理完新到的公案,抬头时,窗外边的月亮已经高高挂起。
她整理好衣冠,只身穿过寂静的走廊来到了安置母亲的灵堂,站定门前后轻轻敲了敲门。
“阿母,孩儿进来了。”
秦破道温柔地询问,好似母亲真的在里面一般。
等了一会,不见回应。
秦破道深吸一口气,努力扬起一个开心的笑容就推开门,踏了进去后她先是小心翼翼拂去牌位的尘埃,再挽起衣袖烧三炷香插进供奉桌上的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