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停顿便好。”
“阮·梅……但是,黑塔还在呢?”
林景和有点尴尬。
怎么在贝洛伯格老是被妇目前犯啊?
所以……
“黑塔,你在干什么啊黑塔!”
黑塔:“?”
一旁的人偶少女脸上的表情变了。
原本好像离线一样的三无表情,一下子变成了一脸嫌弃。
好像被林景和唤醒了许久不用的表情模块功能。
黑塔不耐烦地走了过来,居高临下俯视着躺在床上的林景和。
她用娇俏挺秀的鼻孔看着林景和,模样很是高傲,“笨狗,你又在说什么怪话?”
“……真是被看扁了啊。”
“?”
“呃……我是说,这个测试的形式是不是有点怪?”
林景和有些奇怪,阮·梅从头到尾好像都是爱抚自己一样,那对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在身上滑过之时,触感润泽柔软,别有一番滋味。
不得不说真的有些像是在调情了。
“怪吗?”
阮·梅眨了眨眼,似乎是有些奇怪。
林景和转过头,发觉她青丝如墨,在床边拉开椅子缓缓坐下,高叉旗袍下那对丰盈如玉的白腿交叠起来,高跟鞋微微翘起,玉足纤巧,白腻粉润的腿肉也在挤压下更加惹眼了。
属于阮·梅身上的那股糕点香氛缓缓飘散开来,林景和心里还有些一上一下的时候,她居然已经拿起了一旁的糕点,褪下手套,用素白精致的指尖小心抓起糕点,送入那莹润泛光的唇里。
“唔……”
阮·梅享受着糕点的甜糯口感,自在闲适,她吮着食指上残留的糕泥,这种距离下,黑塔和林景和都能嗅到她唇齿留有的香味。
“……你们也想要吃点吗?”
阮·梅抬眸看向注视着自己的两人,她疑惑地歪了歪头。
模样好像还有点呆萌。
她抬起了一盏芸豆糕点,上缀有冰原熊花朵,“这糕点用的鲜果是新渍的,我为它排了很久队。”
“……”
“……”
“我不吃。”
黑塔谢绝了,她找回了话题,“废话少说,阮·梅,你测试出什么结果了?”
“唔……”
阮梅闻言稍作思索,绿眸眨动数下。
她一头青丝如墨,编织着端庄优雅的盘发,气质并不冷峻,也不像大众认知中的天才,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闪烁着柔和的光辉。
好像很容易接近?
至少外表上看来是这样。
“我想……景和的身体很健康,或者说,出乎意料地健康。”
阮·梅缓缓说道,“丰饶的力量在他的体内异常稳定,大概是存护的力量的作用,已经稳定地像是天生的丰饶赐福一般,只是……依旧保持着不可思议的活跃。”
“基因数字的对称性、螺旋花纹的结构美都在不停跃迁变化,宛如风暴星球中怒放的花。”
“换句话说,这有点像是……”
“——进化?”
林景和给出了答案。
难道我是宝可梦?
不过,阮·梅的生命观点中,令使是在生命形态上更加接近星神的生物。
从这个层面来讲,自己的生命形态或许也是在发生着未知的进化,不只是朝向存护令使的方向悄然变化……
不过。
话说回来,林景和忽然想到。
自己除了存护令使之外……「记忆」的浮黎姑且不论。
林景和某种意义上好像还真是欢愉令使。
虽然好像没给多少实质性的力量。
但是。
啊哈未免太关注他了。
有些时候林景和都怀疑自己的梦境成了啊哈的酒馆了,这家伙三天两头跑到自己的梦里骚扰。
幸好没有其他假面愚者来串门,偶尔也就只有花火会联机梦境。
林景和记忆尤新。
尤其是被琥珀王瞥视的那几天,梦里的啊哈以头抢地、呜呼哀哉——
“牛!有牛!”
把花火都给整乐了,“看上的令使被克里珀牛走了,又哭又闹的啊哈好可怜啊~~”
“可恶的打灰神!啊哈和你不共戴天!”
林景和:“……”
克里珀确实像是打灰神,和土木老哥一样人狠话不多,上来就给令使。
哪里像啊哈,就知道整一些花活……
回想起来,林景和悔不当初。
啊哈到底看上自己哪一点了,我改还不行吗?
想到这,林景和就不禁叹气。
“——亲爱的,别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