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队他们再次赶回医院,看到薄靳川之后,才发现出大问题了。
“啊!啊啊啊!”
病房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声。
所有人光是听这个叫喊,都能想象到薄靳川现在有多痛苦。
唐远和薄承急得团团转。
唐远:“我跟随薄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这样。就算之前他因为被深度催眠,导致头痛,也没这么痛苦过。”
薄承拍拍他的肩膀:“谁说不是呢。我和大哥从小一起长大,他有多能忍痛我是知道的,从未见过他会因为痛,叫成这样。”
病房里,医生特地叫来几个男护士,再加上麦克斯他们队伍里的肌肉男佣|兵,都按不住在床上翻滚挣扎的薄靳川。
钟队:“你们给他做了详细检查吗?到底是为什么导致他这样痛苦?”
医生为难地摇摇头:“就是因为做过了,所以才觉得奇怪,并且不敢用药。
他的肌无力症状是因为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导致的,一旦停止注射,很快代谢完了也会恢复。
除此之外,薄先生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很健康。我们实在不明白,他喊痛,是哪里痛。”
钟队也沉默了。
医生没有撒谎,薄靳川此时除了因为用力挣扎、叫喊而变得面红耳赤之外,整个人也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这算什么个事。
薄靳川醒来之后就是痛得满地打滚,嚎叫地震耳欲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反应。
包括理智。
所以不管是谁,都没办法和他正常的沟通对话。
“哪怕是他能说一声具体哪里痛也好啊……”医生摇着头感叹道。
钟队也不懂医学,但他时刻记得一件事。
他问医生:“他在教堂被人从脖子上注射的毒素呢?是这个问题吗?”
“没有。我们确实在他脖子上确实找到了一个细小针孔,但是这个针孔没问题,正常结痂了。其他检查结果也显示,他没有任何中毒迹象。”
“奇了怪了……”钟队摸着自己的下巴。
最后医生在征得钟队同意下,给薄靳川用了镇定药物,让他再次沉沉睡去。
钟队告诉大家:“没办法,我们只能把温婷找来,这太玄乎了,感觉都不是毒药造成的……”
“您是怀疑,是什么催眠术?”有个小警察提到。
唐方方冷哼一声:“不管是什么,找温婷过来就清楚了。”
她不信什么同生共死的说法。
温婷要是不说出她到底搞了什么鬼,她还能再扇她个百八十个耳光!
反正她练武的,手上有薄茧保护,一点都不疼!
温婷被当地警方释放了,警察答应了帮钟队他们一把,特地带着温婷走到了警察局大门口,才把她的私人物品还给她。
温婷的脸还是肿的,她一边往警察局外走,一边拿着手机准备给洛谦打电话。
等她刚刚跨出警察局大门,就被路边一辆疾驰而来的面包车给吓得尖叫一声。
手机啪叽一声摔地上,然后温婷连“救命”两个字都没喊完,就被人带走了。
抢人的是麦克斯和他小队里的三个壮汉。
他们将温婷到带了红月古堡,梅丽尔夫人的私人古堡。
薄靳川也被钟队他们从医院接到了这里。
既然医生检查完,薄靳川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那就没必要住在医院。
毕竟是公众场合,一切行动都不方便。
温婷一上车就被人粗暴地套上了黑布头套,然后下了车就被推搡着弯弯绕绕的走。
她都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跤,许久之后,终于到了地方,头套一摘,她就看到了唐远众人。
还有床上躺着的薄靳川。
温婷原本满心怒火,但在看到薄靳川的时候,瞬间转怒为轻蔑、嘲讽。
“现在需要我了?”
“堂堂国内专案组也干掳人的勾搭,警察还知法犯法!我一定去国内告发你们!”
钟队瞥了她一眼:“没证据别乱说,污蔑公职人员在我国是大罪。”
“哼!”
“好了别逼逼赖赖。薄总醒来就喊疼,你快把解药叫出来,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
温婷将目光转向说话的人。
唐方方!
就算温婷脸颊已经消肿,但一想到那十几个耳光,她就还觉得脸疼。
“你这么厉害,你自己给他解……”
“嘶……”一道抽吸声打断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