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目睹此般令人惊心动魄的景象,所有人的心底都不由自主且极为强烈地涌起一股极为不祥的预感,似乎有某种极为糟糕、令人难以承受的事情已然悄无声息且不可阻挡地降临在了他们身上。
在这一刻,许多人仿若溺水之人拼命抓住最后一丝希望一般,同时以几近癫狂的姿态用手机疯狂地向外拨号,手指在屏幕上急速滑动,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渴盼。然而,残酷得令人心灰意冷的现实却是,无论他们如何竭尽全力地尝试,电话根本无法拨通,手机屏幕上始终无情地显示着没有任何信号的提示。“这里究竟是何地?”许多人皆面露惊惶之色,那一张张脸上再也寻觅不到丝毫脱困后的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惶恐和深深的绝望。那绝望如同浓重的阴霾一般,紧紧地笼罩着每一个人,让他们几乎窒息。
“我们到底来到了哪里?我想回家......”有些女同学再也无法抑制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恐惧和无助,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哭泣出声。那哭声凄厉悲切,饱含着对未知的极度恐惧和对家的深深眷恋。“难道我们死了,来到了地狱?”一些同学声音颤抖着道出内心那无比惊悚、几近崩溃的想法,眼神中充满了对眼前这一切的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
刘昊然与赵尧并肩而立,两人的目光先是短暂地交汇,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又都沉重且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在大学时便是最为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挚友,毕业后也时常保持联系、相聚碰头,彼此之间的了解可谓深入骨髓、了如指掌。此刻,他们从对方的眼神中都清晰无误地读出了同样沉重的忧虑和不安。如今两人都深深地感觉到情况极为不妙,众人所处的境地实在是凶险异常、危机重重,此刻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难以预测的变数。
而这个时候,其他人也缓缓地从那空旷无垠、毫无生机的荒漠收回了茫然失神的目光,开始焦急而又慌乱地打量着周围的情形。巨大的青铜棺椁翻倒在他们的后方,那棺椁上的铜锈和岁月的痕迹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过往。而在铜棺之下则是一个宏大得令人叹为观止的五色石坛,由五种不同颜色的巨石精心堆砌而成。那巨石的色泽分别为青、黄、赤、白、黑,鲜明而庄重,每一块石头都仿佛承载着厚重的历史。五色石坛占地极为广阔,遥想当年修建之时,必然是一个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规模空前浩大的宏伟工程。但长年累月地被无情的风沙侵蚀,本应高高耸立在地上、象征着威严与神圣的巨大祭坛几乎全部被深埋在了地下,如今仅仅与布满红褐色沙砾、毫无生机的大地齐平,只余些许残垣断壁在风沙中时隐时现,艰难地昭示着曾经的辉煌与宏伟。
“这到底是哪里,我们……难道真的死了吗?”有位脆弱的女同学哭泣出声,身体摇晃,如果不是有人扶着,早已软倒在地上。 很多人都脸色苍白,在这一刻众人联想到了种种可能,眼前所见到的景象像极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大家不要慌乱,肯定会有解决的办法。”赵尧大声喊道,想要安慰众人。“怎么解决,我们都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怎么走出这片陌生的世界?”此刻有些男同学的声音也已颤抖,情绪充满了强烈的惧意与不安,与恐惧。
片刻后,赵尧与刘昊然谨小慎微地避开那硕大无比的青铜棺,迈着沉稳且坚定的步伐徐徐向前走去,想要探查一下附近的具体情状。在五色石坛的不远处,有一块巨型的岩石横卧于地,其高度足有二十几米之高,宛如一座袖珍的山峰。所幸的是,其坡度并非十分陡峭,表面虽说略显粗糙,却仍具备可供攀爬的条件。
赵尧身高约一米八,其面相虽说看似文质彬彬,带着几分儒雅的书卷气,但实际上体魄强健有力,肌肉紧实有致。往昔在校篮球队时,他常常作为球队的核心主力队员,在球场上纵横捭阖。因其勇猛无畏、势不可挡的球风,频繁被人称作野人。而刘昊然则是名副其实的孔武有力,身材魁梧壮硕得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铁塔。他那粗壮的臂膀肌肉高高隆起,胳膊之粗壮,近乎常人腿部的粗细,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两人的体质皆极为卓越,在巨石前毫不犹豫地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奔跑起来。他们毫无谨小慎微攀爬的念头,凭借着过人的果敢和敏捷的身手径直冲了上去。
立于巨石之上,他们极目远眺向远方,竟望见在那遥不可及的昏暗中,有星星点点微弱的光芒若隐若现地透出,此景令两人大为惊异,目光中满是疑惑与好奇。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刮得他们的衣衫烈烈作响。赵尧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以抵御风沙的侵袭。
刘昊然则蹲下身子,全神贯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