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在李时珍的脸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顿时,鲜血如汹涌的泉流般狂溅而出,李时珍的口鼻处鲜血如注般喷涌,整个人好似断了线的残破风筝般当场横飞出去二十几米远。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令人触目惊心的猩红弧线,而后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将地面浸染得一片斑驳。而那青色法印由于瞬间失去控制,犹如一座沉重无比的小山般轰然重重地坠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的沉闷巨响,地面瞬间被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尘土如暴起的烟雾般肆意飞扬。
赵尧未有丝毫的停顿,身体仿佛在瞬间化作了一道迅疾无比、璀璨夺目的流光,其速度之快让人的目光都难以捕捉,毫不犹豫地径直追了上去。在李时珍尚未降落到地面的那一刹那,便已如神出鬼没的鬼魅般瞬息抵达眼前,在空中一脚以雷霆万钧、开天辟地般的磅礴伟力重重地将他踏了下来。
这样势大力沉、排山倒海般的一脚,所蕴含的毁灭力量仿佛能够将世间的一切都无情摧毁。让周围的人观之皆不由得跟着一阵不由自主、难以抑制地哆嗦,心脏都仿佛被一只无形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揪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地面猛烈摇动了一下,犹如发生了一场惊世骇俗的小型地震,李时珍的身子在这毁天灭地的巨大冲击力下险些被拦腰踩断成两截,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在空气中清晰可闻,令人毛骨悚然。
几乎在同一瞬间,刘昊然也如一阵狂暴肆虐的狂风般迅猛冲到眼前,抬脚猛踹,那腿部的肌肉瞬间如钢铁般紧紧绷起,坚硬无比,携带着摧枯拉朽之势重重地蹬在李时珍的小腹之上,发出一声沉闷如雷的撞击声,在空气中回荡不休。
“踹他的头,千万不要让他再次集中精神!”赵尧脸色凝重如铁,双目圆睁似铃,声嘶力竭地低声喝道。
刘昊然瞬间心领神会,犹如醍醐灌顶般立刻明悟其中关键所在,深知绝不能让李时珍集中精力去控制那青色法印,否则的话两人仍会深陷极度危险、万劫不复之境。
这两人皆身负惊世骇俗、足以撼天动地的巨力,每一脚都蕴含着千钧万钧、无可匹敌的力量,仿佛能将千斤巨石瞬间如弹丸般踢飞至浩渺苍穹之外。他们的双脚重重地踩踏在李时珍身上,每一次踩踏都伴随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沉闷巨响,连大地都随之连连剧烈颤动,仿佛在痛苦不堪地呻吟悲号。若不是李时珍的苦海不断有璀璨夺目、神秘莫测的光华流转而出,形成一层坚不可摧的坚韧护罩护佑在他的体表,恐怕此刻他已然被两人如疾风骤雨般的狂暴攻击活活踏成了一滩惨不忍睹的肉泥。
见到这幅惊心动魄的景象,周围的人皆目瞪口呆,一个个嘴巴大张得仿佛能塞进一颗鹅蛋,眼睛圆睁得好似铜铃,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神情。原本被压制得已濒临绝境、毫无招架还手之力的两人,最终竟然奇迹般地成功扭转危局,按着李时珍如暴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暴打,这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变化实在让人感觉匪夷所思、超乎想象,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令人震撼不已。
“居然妄图砸死我们两个,在如此年少的年龄段就这般阴毒狠辣,日后长大成人,还不知会做出何等穷凶极恶、歹毒至极之事,不如当下就直接将你收拾妥当!” 话虽如此脱口而出,但两人内心深处实则并不愿闹出人命,毕竟倘若真的如此,那事情的严重程度必将超乎想象,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他们决不能这般轻而易举地放过李时珍。于是,脚下再度猛然加重力道,那力度仿若泰山轰然压顶,将其体表原本闪烁的光华震得愈发黯淡无光,几近消弭于无形。 李时珍拼尽全身力气妄图掌控青色法印,然而每次的尝试皆以惨败告终。青色法印数次颤颤巍巍地飞起,却又在瞬息之间数次重重地坠落在地,溅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他此刻大脑一片混沌,都快被这疾风骤雨般的踩踏给踩得意识模糊,精神根本难以集中。
到了最后,李时珍已然精疲力竭、后继无力,体内的苦海再也无法流转出璀璨神辉,孱弱的身躯被两个具有神力的人毫不留情地踩踏得在地上狼狈不堪地连连翻滚,凄惨悲切的叫声此起彼伏,令人闻之心惊胆战。
“才刚刚开辟出苦海,修出丝丝神力,就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妄图将我们置于死地,就目前的你,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呢!”
“我们原本就毫无怨仇,可是你为何要这般无缘无故、毫无缘由地针对我们?” 赵尧与刘昊然出手毫不容情,心有担忧,唯恐李时珍是在装腔作势、佯装弱势,于是不断施加重拳猛脚。很快,就让他的脸颊肿胀得面目全非,涕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