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亚竿子胜在省心又省事,只需要在海面上不停的甩杆收线即可。/l!u~o-l¢a+x!s_..c¨o^m/
反观柱子弄的海竿,需要用刀子切割小鱼做饵料,然后又要挂钩再往外甩。
这还是刚开始的时候,后边换饵每次都要这么做。
“三哥,天冷,鱼肯定喜欢吃腥口,玩路亚还真不一定行呢!”
柱子的话也不无道理,单从钓鱼的角度来说是这么个说法。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点儿,王强在海上的运势非常人可比。
王强点上一根儿烟暖暖身子,一边点着鱼竿点跳,一边将柱子身上的气运卡解绑了。
这小子现在有点儿猖狂了,时不时的都要挖苦一下王强。
“你小子别狂,咱们等下看结果,谁先上鱼算谁赢,输了的跳海里洗澡。”
魏壮壮听到之后也上前起哄,现在这温度,脱光了跳海里,鸡儿都得冻的退化了。
“柱子,这堵的有点儿大啊!敢不敢应承!?”
“那怕啥,堵就堵!!!”
今天也是奇了怪了,王强在海面上甩了半个多小时,一口也没有。
再看甲板上,船员们已经将鱼获儿都清理完毕,全部进船舱里歇息了。
铁壳船又开始在海上驰骋,冷风刮在脸上生疼,像矬子一般在脸上摩擦。
“算球,要不回去坐一下,我看跟雪天有关系,搞这么久也没动静。/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王强将竿子竖在了一边,准备回去烤烤火。
柱子抗冻,也不怕冷,开始使用激将法,“等下,你跳海里洗个澡再进去啊!”
王强这哪受得了,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你小子别嘚瑟,今天老子非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王强喝了口热茶,继续拿起了鱼竿甩出去。
系统气运值一直在发生变化,气运值原本上升到三位数了,后来又跌落到两位数,最后居然在三十点儿上下徘徊。
“这边有鱼,就是不开口。”
王强自言自语。
柱子接过话:“说了,用虾子碎鱼钓好一些,本来天儿就冷!”
王强还真的就不信邪了,自己一个开外挂的人,用路亚竿子还就不上鱼了?
今天还就杠下去了,继续使用路亚竿子。
“路亚竿方便,省得摘手套,你赶紧钓你的吧,屁事儿真多。”
太阳逐渐冲破云层,阳光撒到了海面上,有光了之后,鱼可能稍微活跃一点儿。
王强加快了甩杆的频率,收线的手法也开始多变,可是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柱子,你那边也没口?”
“蛋疼,这鱼是不是都回龙空过年了?”
王强笑喷了,将帽子压了一下,冷风嗖嗖的,站了一早晨了,终于乐呵了一下。·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等我钓上来鱼了,问问鱼,今天是不是龙王开年会。”
无巧不成书,王强刚说完话,竿子稍微抖动了一下,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哎呀我擦!来啦!”
猛地回首挑了一下,果然上鱼了。
“柱子,赶紧跳海里洗澡去!哈哈哈!你再跟老子犟!”
路亚竿压弯了,拉力非常大。
王强有些小兴奋了,从这个拉力的判断,鱼肯定小不了。
柱子吃瘪,走过去问:“多大?别脱钩了。”
“滚。”
万重楼快速的收线,但是怪的很,这鱼又不往远处闯,但是拉力又挺大的。
“怪了,这啥鱼,手感怪怪的。”
柱子以为王强故意在显摆,便阴阳怪气的说:“行了,你上鱼了你牛逼。”
“你酸个鸡儿,我说的是真的。”
王强使劲儿的收线,感觉总是怪怪的。
“你说这鱼大吧,感觉也不大,但是拉的真特么费劲儿,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
魏壮壮时时刻刻留意着甲板上的情况,他从舵楼探出身子,喊道:“不是中奖挂上渔网了吧?!”
“我擦,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王强加快速度收线,水下的东西很快就临近水面了。
伸头往水下看了一下,一个点状的影子出现,一会儿黄色,一会儿白色。
“卧槽!大鸦片!”
柱子不信,探出身子往水里看。
鱼已经到水面上来了,从形状看上去确实是片状的。
不管是鸦片,还是多宝鱼,都很稀奇,一般这些偏口鱼钓上来的少,网上来的多。
“搞毛线啊!鸦片也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