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气,春寒料峭,冷水从头顶浇下来,沈晚辞瞬间被冻得打了个激灵,神智都清醒了不少,她看着面前白衣黑裤的男人:“钰诚?“
加了水的浴缸很滑,正常人都不太坐得住,更何况是沈晚辞这种神志不清、浑身虚软的人,聂钰诚在捞了她两次过后,没有丝毫犹豫的也跟着坐进了装满冷水的浴缸里,他将人抱在怀里,全程都是绅士手:“忍一会儿药效就过了。”
沈晚辞靠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无力的点了下头:“恩。”
“砰。”
浴室的玻璃门被人粗暴的推开,合页被推到极致,连带着周边的玻璃都发出了令人恐惧的咔咔声,满脸冰霜的薄荆州站在门口,看着浴缸里姿势亲密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