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伤，无论如何对于厉寒舟来说都是最好的。

自古以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帝身边，绝不留功高盖主之臣。

厉寒舟很明白，刘正明和陈泓安，一个都留不得。

……

刘正明办公室。

“刘总，卢家名下的几家会所都被查封，卢梦雪受到了牵连。”助理走了进去。

刘正明点了点头。“是时候了……”

他也是时候替厉寒舟解决这些隐患，除掉陈泓安……离开厉氏集团了。

“不惜一切代价，除掉陈泓安。”刘正明声音沙哑。

“刘总……您这么做……”助理声音有些哽咽。

“我欠了他的……”刘正明笑了笑。“你放心，我走之前，会安置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