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苏绵绵慌忙下了床。
整件事她都是有记忆的,只是脑袋不听她使唤,做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先开始她拉着温川不让他走,温川酒里份量应当比她大,最后只浅咬了她的脖颈。
后来门缝里塞来了钥匙,温川给她喊了医生后才去冲了凉。
苏绵绵拧开门,手腕忽地又被攥住。
男人的掌心也是烫的,力气不大不小,带着令人安心的暖意:“天这么黑,还是我送你吧。”
苏绵绵没再推拒。
她走在温川的身后,有些跟不上他的步子。
温川把步伐放慢,苏绵绵到底还是没来得及抽空用手机看自己脖子的情况。
坐上车的后排,她内心有些惴惴不安。
谢与淮应当是猜出来房间里的人是她和温川。
这个疯子,没有当场发作,后续会怎么折磨她和温川?
她知道,谢与淮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苏绵绵不敢想,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不如直接和谢与淮摊牌,谎称她确实和别人有染,再和他谈离婚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