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纵身飞来砍掉了那支冷箭。
“趴在车底藏好,不要出来。”郁鹤宁贴着马车沉声道。
车内的姜芙和檀玉听闻此言,赶忙照做。
马车底部有箱笼坐板挡着,箭射不进去,十分安全。
郁鹤宁守在车门处,将试图靠近马车的黑衣人全部格杀。
“铮铮锵锵!”姜芙和檀玉躲在车内,听着外面刀剑相接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倒地声,心中惊颤。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打斗声停了,郁鹤宁打开车门告诉姜芙:“没事了,别怕。”
姜芙闻言从车底起身,和檀玉战战兢兢的下了车。
昏暗不明的天色下,囚车被砍了个稀巴烂,马车上插着几支羽箭,满地都是尸体。
有黑衣人的,也有郁鹤宁的侍卫的,还有姜芙的护卫的。
主仆俩从未见过这么多人交战,更未见过这么多尸体,一时难以接受。
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惶恐和畏惧。
生命实在太脆弱了,瞬息之间便没了。
追云在清点,逐风在带人搬运尸体,自然的像午时拾柴做饭那般。
姜芙明白,他们定是经历许多生死场面,才会习以为常。
“别怕,我会护着你。”郁鹤宁看出姜芙的惊惧,温声安抚。
姜芙扭头看他,发现他捂着手臂。
“你受伤了。”姜芙微惊。
“小伤,不碍事,到了驿站包扎一下便可。”郁鹤宁不以为意。
姜芙紧抿唇瓣,从怀中取出锦帕,先给郁鹤宁做简单的包扎止血。
此时天色已摸黑,追云逐风留下一队人善后,护着郁鹤宁和姜芙先行赶往驿站。
有几名侍卫和护卫受了重伤,不能骑马,姜芙将她的马车让给了他们,她和檀玉去了郁鹤宁的马车。
马车行驶起来后,姜芙满腹疑惑问郁鹤宁:“到底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