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重新驶动。
姜芙试探问:“夫君是要杀了他吗?”
林睿虽不是个东西,但毕竟害她没有得逞,且也与她合作反将了姜芸。
因此姜芙觉得林睿虽可恶,但罪不至死。尤其快过年了,她又怀着身孕,杀人不吉利。
“我有那般残暴吗?”郁鹤宁挑眉。
他虽厌恶林睿,但也知大昭律法。他身为王爷,理当以身作则,怎会因私愤枉顾律法。
“那夫君是何意?”姜芙不解。
郁鹤宁沉叹:“只是让逐风将他驱逐出京,不会要他性命。”
姜芙闻言长舒口气,对郁鹤宁的处理之法很是满意。
她也不想再看见林睿。
马车驶过热闹长街,拐弯后周遭陡然沉寂下来,身后喧嚣逐渐匿去。
天实在冷,下马车后从府门走回主院,两人都沾染上了一身寒意。
楮玉和霜华早已准备妥当,两人一进屋,便侍候他们沐浴。
在温泉池里泡了泡,姜芙只觉浑身舒畅,暖意融融。
下午睡了许久,此时也不算晚,两人都无睡意。
郁鹤宁拿了本书欲念给姜芙听,姜芙却忽然道:“我想听夫君弹琴。”
郁鹤宁清咳道:“我不擅琴。”
姜芙愕然:“夫君不是说六艺皆精吗?”
郁鹤宁弯唇道:“乐我学的是箫。”
姜芙恍然,从善如流道:“那我想听夫君吹箫。”
说来怅惋,他们成婚已近两月,亲密至极的事做了许多,但她对郁鹤宁的了解却还远远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