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直男,我们都有宁折不弯钢铁般的筋骨,好吗”
周成凉掀起一边眼皮: “我——”
俞印食指一拨,把他眼皮合上: “说‘好’。”
周成凉: “。”
周成凉就着被锁住眼皮的姿势问: “俞印,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你现在需要我和你保持距离来证明自己不是男同吗”
和周成凉讲道理需要有十二分的警惕心和全神贯注的投入状态。
俞印严阵以待,小心避开对方言语陷阱: “我没说要保持距离。”
“可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周成凉侃侃而论, “以前会一起睡觉吧会一起吃饭吧你会喂我吧我可以无理取闹吧你会给我暖暖手对吧”
“暖暖手”这个迭词莫名戳中俞印萌点,趁人看不见,弯眼笑了好一会儿,无声清清嗓子,冷酷道: “嗯。”
“那你现在这不许那不许,难道不是改变状态,不如以前吗”周成凉发出了灵魂质问。
俞印被问住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
“所以,你就是要我用非正常的极端方式证明自己不是男同。”周成凉言之凿凿, “你心里其实已经确定了我是男同。”
俞印一惊,心里那点自欺欺人,微妙而不确定的判断,就这么被公之于众了。
“我没有!”他苍白辩解, “我只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