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商务事宜上,从一个艺术家, “成功”转型成为企业家。
死亡大概是世界上最沉重的话题,没有之一。
懒散如周成凉也不免端正态度: “那拜访女方家属这种事情,不应该亲自来更好”
俞印摇头: “我舅来过,这寨子的山路是他自费修的,田地公用设备是他买的,村庄建设是他找人翻新的……一次两次还好,次数一多,女方家属直言受不起,觉得我舅不欠他们什么,看我舅舅状况不对劲,说为了双方都好,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说到这里,后面事情,周成凉大概也猜到了。
虽然赵恒岚听话地没再回到这地方,但也没忘记这件事。
那么多年过去,心里还是有些挂念,也不打算放下,今年让他俩过来瞧瞧,图的是个安心。
周成凉理解尊重也同情他们,但他天生缺少点共情力,沉默半晌也没想出安慰或感慨,索性放弃,等俞印表情没那么低落了,才问道: “那我们要在这里多久”
“过完年三十”俞印说, “我还没体验过城市以外地方的年味,你看旁边那棵挂着红灯笼的树,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