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之外,所传达予他的东西,让他没有做出任何举措。
其实说到底,意外归意外,但他并不讨厌这个人的碰触,连他自己也有些出乎意料的,半点也不……当然,疑惑也是不可能没有的。
「那,刚才那样──」
他眨眨眼,一脸无碍的笑,「不知与军法又有何关系?」
「……」
虞子痕骤然语塞,脸上的怒气狂气稍稍散了,再想刚才,也知道甚为不妥。也许应该找个解释……然而,真的解释不了。
「没有关系,又如何?」
懊恼地冷哼一声,未等邢春接话,又厉色道,「打仗不是玩闹。你以那种玩闹心态上阵,有几条命都不够死!无论你是什麽人,从前做什麽,现在,你既已追随我,便是我之人,我定要保证你的安好。」
「哦?」
邢春低低笑,若有所思地盯著虞子痕,「我,是你之人?不过是帮你送了一次讯,陪你上过一道战场,在你之处住了一段时日,便算是你之人了麽?」
未曾想过邢春会对此提出质疑,虞子痕面色骤然冷冽,说不出的愠怒涌上心来,恻然道:「怎麽?你是想说,你不过是暂且寄居在此,与我虞家……与我虞子痕,并无任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