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却又不能也不想回避,只有忍著痛,答道,「你曾说,你不要再有来生,我便知道,你已恨我恨到,不愿再碰触人间之情感……」
就如千年前的他自己,心已死,情已绝,便舍弃了轮回,甘愿在鬼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做著枯燥而单调的事。
「哦?」闻言,阴王微眯起眼,目光更显深邃。
「原来如此,原来你是这样认为。」
他点点头,脸上闪过一道叹息,放低了视线,轻语道,「邢春邢春,我以为你聪明冷静,总能看透一切。想不到,你也有看不透的。」
「……」
「那时你告诉我,你是鬼差,你来自鬼界。既然如此,我若再入轮回,又怎能找到你,怎能够再向你问个究竟?」
「子痕……」
不曾料想过如此,邢春恍然瞪大了眼,唇微颤著,想说什麽,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你要知道,身为虞子痕的我,固然无甚心机,却也并非呆的傻的盲的。」
阴王唇边泛起一抹似笑非笑。
「有些事情,并非三言两语能够掩盖。你是如何待我,我心中有数。
「而你常常说一些,那时的我还听不明白的话,如今我已明白。你要我莫忘的事,我没有忘。我都记得。你,是希望我好的,对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