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失去了唯一的支撑,整个人自高空急速跌落。邢春睁开眼,茫然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忽然撒手不管他的阴王。
「子痕……?」
「邢春,你这个坏东西。」阴王微扬著唇角,似笑非笑。
邢春不解他的意图,正想问,话语上到喉间却转为了一声低呼。
「啊!子、子痕……」猝不及防的痛楚,一下子模糊了邢春的视线,修长的眉毛微拧起来。
「痛麽?邢春,你痛麽?」
灼热的坚挺已全部埋入了身下人的体内,阴王紧捉住邢春的腰,防止他任何一丝想要逃跑的可能。
垂眼睨视著眼底,泛著金红色的双眸之中,复杂的光芒迷迭百转。
「很痛,是不是?突然从云端跌落……」哑声说著,阴王缓缓移动了腰,从那紧窒干涩的甬道之中抽出了些,旋即又用力推了回去。
邢春的身体微微震颤起来,努力适应著这痛楚,并全力集中了视线,想看清楚对方此时的表情。
其实不必看,听便可以了,那低沈的声音里,万千情绪,理不清楚,却能感觉分明,一丝一缕也不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