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就给我们一块牛皮大小的土地,让我们在这块土地上安营扎寨,修整数日!县令大人,你连如此简单的请求也不肯答应吗?”
这番话,不但令城墙上的士兵惊讶地面面相觑,连他身后的人也都惊异非常。叶桢凑到望山身边,不安道:“爷,这小子怎么胡言乱语。”望山却镇静地摆摆手,用胡须逗弄起怀里的睿儿,笑道:“无妨,且看着,我倒觉得甚是有趣呢。”
结罗又喊了几遍,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城门大开,大腹便便的县令带着几个官员走了出来,挤出一抹厚重油腻的笑容,将他们迎了进去。
“呵呵,原来是左庶长大人,失敬失敬!诸位长途跋涉,想必劳累极了,但是本县地方太小,恐怕招待不周。方才这位小兄弟说,仅要一块牛皮大小之地足以,嘿嘿,这点要求,那本县还是能够做到的。这不,本县派人取来了数十块各种大小的牛皮,不知大人要选择那块牛皮啊?”说罢急不可耐地把牛皮摊开来,幸灾乐祸地站在一旁,那副神情,仿佛就是在等着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