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福坎演好那场戏。”
紫潭面色一喜,多嘴道:“爷是想引君入瓮吗?”
望山抿嘴冷哼,“你以为,一个瓮就想困住那条大鱼么?你无需揣测我的用意,吩咐你们什么,你们做好即可,多做事,少开口,不用叶桢重新教你规矩吧。”
“是。”不敢再多言,紫潭迅速闪身而出,额上的冷汗被风吹入发丝。
是夜,月冷风清,望山哄着睿儿吃完晚饭,又与他在床上玩了一两个时辰,便哄着他睡觉,他好抽身处理公务。
但睿儿下午睡了许久,这会儿全无睡意,在望山身上爬来爬去,一下揪他的下巴上新长出的短须,一下依依呀呀像是要与他嚷嚷,闹得紧。望山无法,又不忍心点他的睡穴,只得耐着性子哄,却是吼不得,吓不得,只好扁着嘴骂骂结罗出气。但睿儿好似听得懂他在说爹爹坏话似的,望山骂一句,他就扑过来张开小嘴,用刚刚长出来的小门牙咬住望山的胳膊。吧嗒吧嗒,口水还流成滩涂一堆。